“自然沒你好看。”裴晏塵在床榻邊坐下輕哄。
沈晚棠立馬沒骨頭似的貼上來,下巴蹭著他肩頭,“大公子果然難對付,清水村現(xiàn)在到處都是眼線,怕是已經(jīng)對我們起疑心了……”
裴晏塵挑眉,“我們做得滴水不漏,放心……”
又調(diào)侃道,“大公子?嫂嫂該喚他聲‘夫君’”
沈晚棠抽回身子,仰靠在軟枕上,把玩著手中的青絲,嗔怪道,“阿塵說的什么胡說,我夫君的牌位可在祠堂供著呢?!?/p>
手中的青絲緊緊勒得指腹充血發(fā)紫。
眼里迸出滔天的恨意。
她一個不受寵的庶女,十三歲被就送到世家大族——裴家。
為裴家死去的大公子裴云珩守喪,待守滿十年便可上裴家族譜,成為真正的裴夫人。
這是她為‘死人’守喪的第七年。
在她眼里什么‘夫君’,就是一個冰冷的牌位而已。
裴宴塵握住她的手指,將發(fā)絲一圈一圈地繞開,動作輕柔到極致,“嫂嫂,可有后悔?”
沈晚棠睫毛輕輕顫了顫。
悔?
“他現(xiàn)在可是權(quán)傾朝野的九千歲,若你能成為總督夫人,榮華富貴享……”
沈晚棠食指抵在裴晏塵的唇上,“塵哥哥,棠兒心里只有你,只想與你長相廝守,哪怕只是藏著掖著……”
濃情蜜意的話能扭出糖絲兒……
話音剛落下,她的語氣陡然一沉,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他一個宦臣,不男不女,看著就讓人作嘔,哪比得上你半分!”
裴晏塵嘴角滿意地勾起,挑起沈晚棠的下巴,“嫂嫂,嘴真甜~”
“那嘗嘗哪甜?”沈晚棠本就松松垮垮的里衣滑落,露出大片春光。
……
崔小七昨夜睡下的時候,不見裴寂。
一大早醒來,還是不見。
今日她要回清水村弄清楚那日怎么就暈了!
只是怎么讓那家伙同意呢?
趁著大家沒有起床,要不偷偷爬墻溜,這個可以有!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