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碗豆花,他吃掉了咸口的和酸辣的,甜口的剩下大半。
蜂蜜餅干基本沒動過。
他聽見咕咕聲,側(cè)目看窗前,竟落了一只胖乎乎的小白鴿。
這鴿子很胖,腹部圓鼓鼓的,不是信鴿,也不像尋常普通鴿子,倒像大戶人家養(yǎng)著玩的。
小白鴿探頭探腦,往他這邊跳了跳。
咕咕咕?
沈正澤沒動。
畢竟他聽不懂鳥語。
小白鴿看他沒反應(yīng),小心翼翼跳到桌上,叼了一塊圓圓的餅干就飛走了。
沈正澤望著窗外的橋和湖泊畫舫,竟有種不想回到府衙的感覺。
有吃有喝能躺平,當(dāng)真是舒爽自在極了。
冷不丁白嶠的臉出現(xiàn)在窗前,紅撲撲的,滿頭大汗,一看就是走了很遠(yuǎn)的路。
“庭安,人沒追上,給跑了,氣死我了?!卑讔苌偃绱税l(fā)怒。
他生氣對方功夫比他好,也生氣對方把他當(dāng)狗子遛,他又不是韓悠!
沈正澤:“無礙,回吧?!?/p>
他起身,留下銀子,繞過桌椅從大門出來。
白嶠有一肚子火想跟他說,絮絮叨叨。
“那個人輕功好得很,你別院怎么還能進(jìn)這樣的賊?我記得你后院都是些女子,莫不是誰家不安分,非要從你這套出些什么消息,來傳訊的?”
“你這樣放著那些女子也不是個事兒啊,你若不喜歡,實在不行,誰家誰家的,都送回去算了。”
“都正值妙齡,萬一有耐不住性子的,總要給你搞些幺蛾子出來。”
昨兒個那場大火,不就是前車之鑒嗎?
兩人回到府衙,沈管家早早就在書房門口等了。
他手里拿著一張薄紙,上面寫滿小字。
看到沈正澤回來,連忙將紙送上。
“大人,這是云娘的罪狀紙,她已經(jīng)畫押了?!?/p>
沈正澤接過來一看,面若冰霜,隨手扔給白嶠。
“既然畫押了,該如何就如何吧。”
說罷徑自走進(jìn)書房。
白嶠攤開一看,大吃一驚。
“這……”
沈管家眼觀鼻鼻觀心,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