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媽媽單位分了樓房之后,她們都去樓上住,這兒的兩間房就理所當然的
歸了我。
名義上是準備我將來結(jié)婚用的,我又貪玩,不愿受約束,怎能不樂意呢。
當然啦,我也有自己的打算,嬸zi就是我的首選之一。
因為她太招我了,似無意又似有意的olou常令我暇想菲然,不把她拿xia,我
都覺得對不住自己,何況她需要什么,我心里清楚極了。
「那好吧,又得麻煩你了,正好我剛洗完澡,幫我好好看看是不是好了,反
正這幾天不疼也不yangyang了?!?/p>
說罷,只見她側(cè)過shen撩起背心,大屁gu蹶了過來。
「真懶,自己不會脫ku衩呀,又讓我……幸虧沒別人,要不然好像咱倆怎么
著了似的?!?/p>
想偷qg就得動心思。
話不能說的太直,但意思得表達chu來,此乃投石間路,試探她的反應(yīng)如何。
每次換藥,她都這付摸樣,且不提沒把我當外人看待,ku衩往xia扒多少或者
全脫了,她也沒意見。
悉聽尊便,n本不把olou當回事。
我估計這種忙誰都樂意幫,而這種機會又可遇而不可求。
非是我的艷福不淺,一個女人肯把陰bu展現(xiàn),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
如果說她招我,一dian兒都不冤枉。
她太缺了,不是缺德,而是缺人ai……略略抬起屁gu,讓我把ku衩扒xia,接
著一扭腰,她那個幾乎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