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驟然變得更加兇狠、更加深入,每一次撞擊都帶著碾碎她所有抵抗的絕對力量,每一次都伴隨著他滾燙的、不容拒絕的饋贈!
“你越說‘不要’,我就越想給你全部!”他在她耳邊喘息著宣告,滾燙的唇舌在她頸間肆虐,留下更多宣告所有權(quán)的印記,身下的占有也達(dá)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強(qiáng)度,仿佛要將自己徹底烙印進(jìn)她的靈魂和子宮深處!
“我要你,永遠(yuǎn)記住這一刻!記住是誰,在擁有你、填滿你、讓你完整!”
莉亞絲在他狂暴的攻勢下,如同被徹底撕碎的布偶,連哭喊的力氣都已耗盡。她只能絕望地承受著,感受著那可怕的、象征著無盡噩夢和枷鎖的滾燙熱流,在她體內(nèi)爆發(fā)、蔓延。
終于,風(fēng)暴漸歇。
維克托沉重的身軀依舊覆壓著她,粗重地喘息著,汗shi的xiong膛緊貼著她布滿吻痕的渾圓。
然而,莉亞絲的噩夢并未結(jié)束。
維克托并沒有立刻離開。他撐起身體,帶著一種事后的慵懶和絕對的掌控,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自己早已凌亂不堪的、昂貴的真絲領(lǐng)帶。
莉亞絲淚眼朦朧地看著他這一舉動,心中涌起強(qiáng)烈的不安:“你、你要做什么?”
維克托沒有回答,只是用那雙依舊燃燒著余燼般欲火的深眸看著她,嘴角帶著饜足而危險的弧度。他俯下身,再次將她冰冷僵硬的身體緊緊抱入懷中,力道之大,讓莉亞絲幾乎窒息。他那結(jié)實寬厚的xiong膛如同巨石般壓著她,剝奪了她最后一絲呼吸的空間。
更讓她驚恐欲絕的是——
兩人身體相連的部分,那尚未完全消退的火熱和堅硬,依舊清晰地嵌合著,霸道地提醒著她,狼王的愛欲遠(yuǎn)未饜足,隨時可能再次蘇醒,開始新一輪的耕耘!
“你、你太過份了……”莉亞絲被他緊箍在滾燙的懷抱里,身體清晰地感受著他未消的威脅和那令人窒息的壓迫,屈辱和恐懼的淚水再次洶涌而出。她不敢激烈反抗,那只會招致更可怕的后果,只能如同受驚的兔子般,發(fā)出微弱而破碎的控訴:“我、我都說不要了!你為什么…還要一直弄?嗚嗚嗚…”
她這副不敢反抗、只能默默流淚承受的模樣,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反而更加點燃了維克托心中那扭曲的施虐欲和占有欲。他愉悅地低笑出聲,xiong膛的震動清晰地傳遞到莉亞絲身上。
“過分?”他低下頭,用鼻尖蹭了蹭她淚shi的臉頰,動作帶著一種扭曲的親昵,聲音卻冰冷而充滿不容置疑的絕對:
“莉亞,我的小兔子。”他的手臂收得更緊,兩人身體貼合得密不透風(fēng),那相連的部分也因這擠壓而更加清晰。
“這件事,沒有商量?!?/p>
他直視著她那雙因愕然而瞪大的、shi漉漉的淺色眼眸,那里面盛滿了恐懼、不解和深深的絕望。
“你必須習(xí)慣我的存在,習(xí)慣我的愛、習(xí)慣我的一切!”
看著他那懵懂又驚恐的小妻子因為這句話而愕然睜大的眼睛,維克托心情大好,一種掌控一切的滿足感油然而生。他湊近她耳邊,聲音低沉而充滿絕對的占有,如同烙印般刻入她的靈魂:
“記??!”
他身下那蟄伏的猛獸,在感受到她身體的柔軟和緊致后,再次開始蘇醒、膨脹,帶著不容抗拒的灼熱和力量。
“你的一切、你的身體、你的心、你的未來、甚至你的恐懼和淚水,所有的初次……”
他猛地挺身,再次開始了新一輪強(qiáng)勢而深入的掠奪!
“都只能是我的!永遠(yuǎn)屬于我!”
新一輪的狂風(fēng)暴雨瞬間席卷了莉亞絲殘存的意識。維克托·海登,她的丈夫,她的狼王,用最直白的方式掠奪她的初夜,反復(fù)刻下他絕對占有的烙印,直至受不了溢出也不曾消退。緊閉的主臥內(nèi),只剩下維克托饜足的低吼、莉亞絲破碎到幾乎聽不見的嗚咽,以及那象征著永恒禁錮的、肉體撞擊的沉悶聲響。壁爐的火光跳躍著,將床上糾纏的身影扭曲地投射在墻壁上,如同上演著一場永不落幕的、名為占有的黑暗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