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等他發(fā)力,自己用手把他的褲衩褪下去,自己把內(nèi)褲也脫下來,翻身坐在他身上,呻吟著把自己的小穴填滿。趙華也用力的揉著我的奶子,這力度感覺好久沒有嘗過了,我慢慢的研磨著,熱情,激情,才是做愛最好的發(fā)動機。我慢慢的動著身子,趴下來跟他接吻,趙華早把我的大t恤扒了,一雙大手在我身上游走,我全身滾燙,似乎我們倆只是想象著將來有各自的情人就能讓我倆興奮起來……
我泄的迅速,與其是被他肏到了高潮,不如說我被自己的激情燃到了高潮,趙華可沒盡興,把我翻過來壓在身下,大力的抽查起來,我摟著他的脖子,喘息著問道:“別想逃,快說,到底想到誰了?我認識嗎?”
趙華一只手撫摸著我的頭發(fā),一只手揉著我的奶子,下面一下一下死命頂著,眼里滿是欲望,聽到我的問題點了點頭:“認識”。
我在腦海中過濾著一個個面孔,他的同事?同學(xué)?朋友?我在這邊沒認識幾個人,實在想不出來,一面忍受著他的沖鋒,一邊說道:“好老公,快告訴我,到底是誰?”
趙華整個身子趴下來壓在我的身上,我的兩個奶子被壓的扁扁的,我雙手抱著他的屁股。兩腿大大的敞開著,他親了我一下,說道:“是春曉!”
要不是正被他一百六十斤的身子壓著,要不是正被他肏的正爽,我一定會把他踹下床去!
他看我臉色有些變,似乎也心里發(fā)虛,但這會就是天塌下來他也得肏,我也得迎合著,因為正在爽的興頭上,我雙手用力的抓著他的后背,他下面開始大力而穩(wěn)定的抽插,我下面濕的一塌糊涂,這種酣暢淋漓的做愛感覺像是上輩子的事了。
他低聲道:“好老婆,別著急,完事我跟你詳細說”,接著就開始發(fā)起了總攻,我被插得一陣迷糊,高潮洶涌而來,也不知是被干的還是被刺激的,腦海中似乎浮現(xiàn)出趙華壓著春曉那小巧玲瓏的身子的畫面……
等他用衛(wèi)生紙給我把下面擦干凈,我才緩過勁了,剛才怕喊出聲一直咬著自己的t恤,這會被趙華摟在懷里,我倆都有一種全身心的放松,這感覺個了太久了。
我可沒忘正事,擰了一下他的大腿,說:“你胡思亂想什么呢?那可是大嫂!”
趙華拍著我的肩膀,示意我別急,說道:“我又不是牲口,是個女的就行。剛才這么爽,還不時因為咱們之間有感覺?春曉的事我慢慢跟你說,你聽完要是覺得不行,我自然不會去找她”,接著在床上趙華就把他跟春曉的事又跟我娓娓道來。怎么形容呢?
青梅繞竹馬,兩小最無猜。
這是一個少男少女,表哥表妹的故事。兩人的母親是親姐妹,只不過一個嫁進了市里,一個嫁進了山村,但兩姐妹感情很好,逢年過節(jié)都會走動,暑假寒假春曉和他哥也會來這邊玩耍,所以兩人自小關(guān)系就好,等到兩人大了,自然而然的有了那一份青澀的愛意。
兩人是在一個夏天在果園的棚子里邁出了那一步,那一年春曉十七歲,趙華二十歲,但兩人畢竟是親表兄妹的關(guān)系,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后來趙華師范畢業(yè),回到縣城結(jié)婚,兩人自然也就把那段感情埋葬了……
這一段我輕描淡寫,因為這在我聽來竟覺得有些悲劇,不過很多事情都說通了。當初給我介紹對象,春曉那么一個說話謹慎的人把趙華夸得一朵花似得,對趙華的前妻更是沒有一句好話,當初我以為保媒的都這樣,現(xiàn)在看來根結(jié)是在這里。
趙華說完很緊張,這事畢竟也是亂倫,這么跟我說出來也鼓足了勇氣,但他哪里知道在我這里看來根本不算什么,我要是把自己的“荒唐經(jīng)歷”說出來,怕趙華把自己嚇的都要掉下床去。
不過當時聽完后我立時覺得就是春曉了,我跟春曉本就要好,她是我嫂子,不過跟我相處時我倒是把她當做妹妹一般,我倆人隔三差五就會微信視頻一陣,基本上無話不談,每次去市里都會去找她玩,我對她的信任可以說完全當成了真正的家人。
如果是春曉,那么我就不會覺得有什么危險感,而且我實在想不出趙華碰別的女人我會不吃醋,但春曉我覺得自己完全沒有問題。唯一的問題,就是還有大哥??!哪有妹妹愿意給自己的親哥哥待綠帽子的!
趙華自然知道問題所在,便說這事還八字沒一撇,不要那么擔憂,再說春曉也未必會答應(yīng)。也許根本就沒有這種情況發(fā)生。至少還是先聽聽春曉的意思再說。我覺得也有道理,趙華見我不管如何同意先試試了,也是高興,親了我兩口,說這事也得慢慢來,先不要給自己壓力才好,至于我,什么時候想好了就告訴他,不過得足夠優(yōu)秀,不然是絕對碰他的老婆的。
我忽然間明白了張副主任所說的規(guī)則了,是啊,另一方同意的情人就不算出軌了,因為這個人選是兩人一起的選擇,沒有了那種被欺瞞和被侮辱的感覺,那么自然不會對彼此的感情造成損害。而要是想讓另一方同意,那找的那個情人就要足夠好,足夠安全,因為比起優(yōu)秀來,沒有人愿意一個不如自己的人來一起分享自己的伴侶。
這個小山村里,這個暑假,發(fā)生的兩件事,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現(xiàn)在想來,跟公公的幾次接觸雖然在我看來沒什么大事,但對公公的影響非常大,讓他對我起了心思,老房子著火,哪里就能被我?guī)状卫涞膽?yīng)付就能熄滅的;而跟趙華同意那個方案的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就在另一條路上飛馳而去,這條路現(xiàn)在看來讓我足夠的幸福,性福。
春曉的事情一直到中秋節(jié)才有了進展,但我這個暑假里,在老家跟公公同住一個屋檐下,說不接觸那是不可能的,趙華在這,婆婆身體已經(jīng)快恢復(fù)如初,公公不可能有什么動作,但我能感覺到公公的眼神似乎跟以前不同了,以前看我就是看兒媳婦,甚至不會對視,話也很少,現(xiàn)在看我的時候明顯多了,而且有意無意的目光會在我身上游走,女人在這一塊向來敏銳,偶爾聊天時竟然會主動接我的話,這在前兩年根本不可思議。
但當時也就是這樣了,我們兩人都沒想過哪一種可能性。我是壓根就沒往這方面想,公公是壓根覺得沒可能性,只不過人在身邊的時候總會有些不收控制的表情和眼光,除非當事人,別人根本不會注意到的。
其中有兩件小事,我印象里有,公公也記得很深刻。
第一件事是一個晚上,天氣熱得很,趙華就買了一個西瓜,在井水里跑了一下午,晚上我們一家人在院子里乘涼時拿出來吃,那種涼意跟冰箱里的完全不是一回事,特別好吃。只是到了睡覺時我就覺得肚子不舒服,果然有些腹瀉。
到了凌晨肚子又痛,趙華睡死了,我爬起來去廁所,夜深人靜,怕吵醒趙華和孩子,輕輕的開了門走到院子里,能看到天上的繁星,但我可沒心思欣賞,捂著肚子往廁所走,燈在廁所里面,開了門才能開燈,結(jié)果我剛走到門口門就開了。
把我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