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事之后,黃蓉心里多了某種說不清道不明東西,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件東西越長越大越長越沉,壓得她心頭沉甸甸地,一種莫明的情緒填滿整個胸臆,隨時想要渲泄出來,每到晚上夜深人靜空虛寂寞之時,這種感覺猶為強烈,那東西似乎化作一股無名之火在心頭熊熊燃燒,遍身游走,血液也被薰蒸地沸騰起來,身體開始發(fā)熱滾燙,下體緊跟著空虛麻癢起來。于是終于在某一天夜里忍不住自瀆起來,這種惡習一旦染上便會成癮,一發(fā)不可收拾,黃蓉自瀆的頻率一天比一天高,身體卻越來越難以感到滿足。
對于自己的這些變化,黃蓉感到既羞且愧,卻又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終于忍不住主動去找十夫人,十夫人心領(lǐng)神會,當晚便拉著黃蓉睡在了自己的臥床上,嬉戲玩笑了一陣便對黃蓉上下其手,黃蓉半推半就了一番便任其為所欲為,當十夫人將那根參照狗官呂文德陽物雕刻而成的木雕陽具捅入黃蓉下體花瓣時,黃蓉終于明白了這些天來自己的反應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的身體竟然對這根假陽具上了癮!
且說這日黃蓉正坐在房間凳子上哄著郭襄玩,呂文德笑嘻嘻從門外進來,與以往一見到這個人便心生厭惡不同今日黃蓉竟感到莫名其妙的緊張,抱著郭襄轉(zhuǎn)了個身背對狗官,只感芳心一陣小鹿亂撞。
“嘖嘖嘖!”呂文德走到黃蓉背后透過黃蓉右肩看著她懷里的小郭襄贊道:“郭二小姐尚在襁褓已初具美人之象,長大后必像她娘親又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兒!”
聽到狗官的贊美黃蓉心生一絲歡喜,紅著臉道:“大人說笑了,我母女二人哪當?shù)闷疬@樣的溢美之辭!”,說一出口即感后悔:“該死該死!他這話里明明有輕佻挑逗之意,我如何對他這般好顏色?真是瘋了!”呂文德繞到黃蓉跟前,彎下臉一邊用手刮著小郭襄的鼻子一邊道:“夫人當不得天底下還有哪個女子敢當?shù)茫繃K嘖嘖!”努著嘴發(fā)出“嘖嘖”之聲逗著小郭襄,小郭襄瞪著一雙好奇的大眼天使般地笑著,完全不知眼前這個丑陋的男人抱著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她們娘倆。
黃蓉見呂文德臉上破天荒露出慈愛之色,心道:“看來他還真是喜歡我這孩兒,倒也不是全為了那……事在虛偽討好于我?!保笎鄣奶煨允沟妹總€做了母親的女子都會對真心喜愛她孩子的人心生好感,身為女俠的黃蓉也不能例外,此刻對狗官的觀感有了些許改觀,嫌惡之情減了不少。
“可否把孩子給呂某抱抱?”呂文德抬頭望著黃蓉道。
黃蓉略一遲疑將小郭襄遞到他懷里,呂文德喜形于色,抱著小郭襄一邊輕輕拍打輕聳一邊在房間內(nèi)走來走去,儼然像一位剛剛喜得貴子的父親。而小郭襄竟也不認生,瞪著一雙天真無邪的烏黑眼眸好奇地打量著呂文德,確定對方是在逗自已玩立刻眉開眼笑起來,小手亂舞小腿亂蹬地格格大笑起來。
黃蓉萬萬沒想到自己新生的女兒竟會跟狗官這么親近,不禁暗暗稱奇,素手輕抬端起一杯茶娉婷走到呂文德跟前道:“呂大人喝口茶,先歇一歇吧?!眳挝牡驴戳它S蓉一眼,卻并不接茶,而是突然伸手一攬摟住黃蓉纖腰將她緊緊擁住。
黃蓉沒料想他竟如此大膽猝不及防,“啊”嬌呼一聲,兩手一顫將大半茶手澆與狗官胸膛,連忙要掙扎道:“你作甚么?休得無禮!”
“噓!”狗官發(fā)出噤聲的噓聲道:“夫人休要亂動,小心把孩子摔著!”這話相當有效,黃蓉果然不敢用力掙扎,只是輕輕扭動柳腰,口中道:“放開我,休再無禮!”,這樣輕微的掙扎想要掙脫狗官有力的擁抱當然是無濟于事!
“呂某日思夜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夠這樣一手摟著夫人,一手抱著我們的孩兒,那該是何等的溫馨愜意的場面!”呂文德柔聲道。
狗官無禮的舉止令黃蓉又驚又怒,偏生投鼠忌器又不敢用力掙扎,只得喝道:“呸,誰會跟你有孩兒,作夢!”心中卻閃過一個念頭:“要是能跟靖哥哥如此那該多好??!”
呂文德繼續(xù)道:“呂某每次都夢都夢見如今日這般摟著夫人細腰或月下賞蓮或花間漫步或泛舟湖上賞天地之氤氳,逍遙快活好似神仙!……”嫁為人婦之后只能呆在家里相夫教子,久不曾花前月下地與情郎卿卿我我的人妻黃蓉聽著他描述的種種溫馨浪漫的場景,雖身陷淫徒調(diào)戲之境卻不由自主心生遐想,眼前浮現(xiàn)著自己與靖哥哥在狗官描述的種種良辰美景中你儂我儂恩愛甜蜜的畫面,不知不覺中掙扎的力度更加輕緩了。
“呂某知道我這種種的所思所想不過是癡人作夢,可是呂某就是忍不住要這般去想這般去念!唉,這也怪不得呂某,全都是因為郭夫人您實在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世間奇女子,試問哪個男人不想擁有夫人這樣一位冰雪聰明慧質(zhì)蘭心的紅顏知已?”呂文德一邊攬著黃蓉柔若無骨的纖腰一邊走向梳妝臺邊,黃蓉竟似被催眠了一般半推半就地被他帶到了梳妝臺前。
暗地里觀察黃蓉的反應,呂文德心里得意地笑著,他刻意用黃蓉被他攝魂當晚的低沉音調(diào)說話,果然對這個嬌美人妻有著類似催眠的效果!
被狗官輕摟著腰肢走到梳妝臺前,黃蓉幾疑似在夢中,她怎么可以容許狗官這樣對待自己?但心間分明充斥著一股淡淡的幸福甜蜜之意,狗官剛才描繪的種種風花雪月的場景都是她少女時代曾經(jīng)憧憬幻想過的,在狗官低沉輕柔的聲音的誘導下化作一幅幅動人的畫面浮現(xiàn)眼前,令她魂移心醉,竟不忍心破壞這浪漫美妙的幻境。
呂文德右手拿起臺上的畫筆沾了些粉黛竟要替黃蓉畫眉!黃蓉本能的把臉一撇同時上身向后仰躲過狗官的畫筆,呂文德卻趁熱將肥胖的身體壓了過來,同時手里的畫筆執(zhí)拗地往黃蓉細長的柳眉上湊,黃蓉越往后躲他越將身體壓過來,最后黃蓉的上半身被迫完全靠在了梳妝臺的銅鏡鏡框上,已經(jīng)避無可避,只好認命地閉上眼睛任狗官在她臉上為所欲為。
當輕柔的筆尖沿她眉毛彎長的曲線輕輕劃過時,黃蓉的心里一陣顫動,這也是她懷春少女時代曾經(jīng)幻想過的一幕啊,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由心愛的夫君親自為自己畫眉描唇,多么溫馨和美的一幕!“靖哥哥,為什么你不對你的蓉兒做這樣事的呢?!”黃蓉的心里在呼喊著。
“靖哥哥!”一想到郭靖黃蓉猛然清醒,暗自自責:“蓉兒啊蓉兒,你這是在作什么?怎么可以容許這個男人對你作出這樣親密的舉止,你要置靖哥哥于何地?”念及至此又羞又急,猛地一把將狗官推開,臉泛紅潮道:“廚房里還煎著藥,我去看看!”紅著臉飛奔而去。
呂文德看著黃蓉遠去的背影,也不追趕,嘴角露出得意的奸笑,低下頭一邊用畫筆逗著小郭襄玩一邊喃喃道:“小美人兒,用不了多久你嬌滴滴的大美人娘親就會讓你認本老爺作你的便宜干爹了,來,現(xiàn)在讓干爹親親,哈哈!”……
屋外一處園門背后一個清麗的身影在緊張地徘徊著,時不時地探頭往院子里瞄上一眼,直到看到狗官呂文德出了房門向鄰院走去才松了一口氣,靠到園墻上安穩(wěn)了下情緒,整理一下發(fā)絲進了院子,回到那個屬于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