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的秘洞受制在凌威兩根指頭里,苦得婉清恨不得能夠立即死去,但是她已經(jīng)受了許多羞辱,可不能功虧一簣,而且他的指頭也好像填補(bǔ)了難耐的空虛,深心里竟然生出暢快的感覺。
紅杏花鳳兩女可沒有嘗過陰陽扣的滋味,那里知道其中奧妙,只是看見凌威這樣糟質(zhì)婉清,不約而同的生出刺激的感覺,紅杏耐不住在抹胸上搓揉幾下,花鳳雖然沒有她那么無恥,也忍不住悄悄握緊了拳頭。
“要是舒服便叫吧,除了我,該沒有人知道黑寡婦婉清叫床的聲音,原來是這么動(dòng)聽的。”凌威的兩根指頭在洞穴深處撩撥著說。
“……”婉清又羞又氣,正要咬緊著朱唇以免發(fā)出聲音時(shí),卻感覺兩根暖洋洋的指頭,好像能夠搔著癢處,說不出的舒暢,竟然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說呀,美不美呀?”凌威開懷大笑,指頭卻添了一成功力。
“美……呀……美呀……喔……大力……呀……!”婉清迷失地叫,忽然嬌軀狂扭,好像要擺脫凌威的怪手,接著尖叫幾聲,小腹急劇地上下起伏,然后軟了下來,喘個(gè)不停,凌威也在這時(shí)抽出了指頭,牝戶便涌出白漿似的液體。
“這婊子尿了!”紅杏又羨又妒地叫。
“說你不是淫婦可不行,單是指頭已經(jīng)能使你快活了,你究竟要樂多少次才夠呀?”凌威讓濕淋淋的指頭在婉清的朱唇上揩抹著說。
婉清羞憤交雜,想不到自己竟會(huì)如斯出丑,卻又欲辯無從,唯有悲聲叫道:“可以解開了我吧!”
“還早哩,你樂過了,我的小弟弟還沒有開始呀?!绷柰χ康酵袂迳砩希鲋甙肟盏姆弁?,勃起的雞巴在牝戶磨弄著說:“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男人的利害吧,倘若是受不了,也不用討?zhàn)?,我可不?huì)饒你的!”
婉清心中酸苦,絕望地閉上眼睛。
……
盡管花鳳讓凌威奸淫了不知多少次,深悉他的強(qiáng)橫兇悍,勇武無比,此際還是震駭莫名,暗暗咋舌。
已經(jīng)差不多一個(gè)時(shí)辰了,凌威仍然威勐如昔,鍥而不捨地狂抽勐刺,橫沖直撞,可憐婉清卻慘了,她好像叫也叫不出來了,只是張開嘴巴急喘,身上汗下如雨,軟綿綿的任由凌威擺布,讓他的雞巴從不同的角度位置,粗暴狂野地刺進(jìn)牝戶里。
初時(shí)婉清是被動(dòng)的,心里只望凌威能夠盡快得到發(fā)泄,但是在強(qiáng)勁兇狠的沖刺下,生理的自然反應(yīng),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帶到極樂的顛峰,于是開始迷失了,叫喚著平時(shí)想起也臉紅耳熱的淫聲穢語,完全陶醉在無邊的欲海里。
凌威卻好像不會(huì)疲累似的,根本就不讓婉清得到喘息的機(jī)會(huì),瘋狂地蹂躪施暴,使她在極樂中,不知暈倒了多少次,應(yīng)該從肉欲得到的快樂,也變得苦不堪言。
忽然花鳳看見婉清蒼白的俏臉又再涌起詭異的酡紅,然后螓首狂搖,呼吸緊促,然后美目一閉,便了無聲色,知道她再度在極樂中暈倒了,不禁為她難過,再看凌威依舊是雄風(fēng)勃勃,完全不理婉清的死活,繼續(xù)縱橫馳騁,左沖右突,心中一動(dòng),便扯下了身上少得可憐的衣服。
“主人,再干下去會(huì)弄死她的?!被P媚態(tài)撩人地把赤裸的嬌軀,靠在凌威身上,旎聲說道:“你行行好,給婢子煞一下癢吧?!?/p>
“浪蹄子,什么時(shí)候你也淫得這樣利害?”凌威止住攻勢,喘息著說:“不怕我的大雞巴么?”
“婢子不知道,可是下邊難過極了,你摸摸看!”花鳳不顧羞恥地拉著凌威的大手,往腹下摸去說。
“看來紅杏也沒有你這么淫!”凌威狠勁大發(fā),在花鳳的牝戶扣挖著說。
“她還不是一樣?!被P紅著臉說。
凌威抬頭往紅杏望去,只見她星眸半掩,氣息啾啾,下身赤裸的坐在地上,手里握著偽具在牝戶里抽插著。
“原來全是浪蹄子?!绷柰笮Φ?。
“主人,讓婢子侍候你吧?!被P癡纏地抱著凌威說。
“也罷,這一趟可便宜你了?!绷柰樯矶稣f道,他已經(jīng)采盡了婉清的元陰,花鳳就算不是自動(dòng)獻(xiàn)身,他也打算發(fā)泄了。
“謝謝主人!”花鳳歡呼一聲,便如春情勃發(fā)的母狗撲在凌威身上。
……
婉清終于從昏迷中醒過來了,勉力移動(dòng)身體,發(fā)覺手腳還是縛在一起,而且下體刺痛,想起剛才受到的摧殘,珠淚便失禁似的流個(gè)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