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好了嗎?”凌威進(jìn)來了,室內(nèi)燈火通明,清楚地看見婉清仰臥床上,雖然重要的部位有彩帕掩蓋,可是晶瑩雪白的胴體,還是光溜溜的纖毫畢現(xiàn)。
婉清默默地閉上美目,努力裝作若無其事似的,決定縱然受辱,也不能讓這個可惡的男人滿足他的獸性。
凌威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定睛注視著婉清蒼白的俏臉,伸出巨靈之掌,含笑捏開牙關(guān)。盡管櫻沒有發(fā)現(xiàn)要尋找的金鎖片,也不著忙,在粉臉輕撫了幾下,便沿著粉頸往下移去。
金鎖片的體積雖小,然而可供收藏的地方又有多少,而且婉清根本就沒有衣服蔽體,一目了然,哪里需要尋找,但是凌威存心不良,視如不見,雙手游遍了香肩粉臂,還故意拉著婉清的玉手,檢視隱秘的腋下,搔癢似的梳理著柔嫩的茸毛。
婉清本來最受不了給人呵癢的,此際卻好像沒有了感覺,甚至凌威扯下圍在胸前的布索,捧著軟綿綿香噴噴的肉球揉捏時,還是動也不動。
凌威完全沒有理會婉清的反應(yīng),把羊脂白玉似的身體翻了過來,在粉背撫玩了一會,雙手便落在那漲卜卜的香臀上面。
結(jié)在股間丁字形的布索,是婉清身上僅余的屏障,當(dāng)凌威動手解開布索時,強忍的珠淚還是汨汨而下,她知道最害怕的終于要發(fā)生了。
“這兒還沒有給男人弄過吧?”凌威的指頭在纖小潔凈的菊花洞撩撥著說,看見婉清的香肩抽搐,知道她在傷心流淚,便倍是興奮,振手把她的嬌軀玩具似的再次翻轉(zhuǎn)過來。
婉清不僅流淚,還緊咬著朱唇,才沒有發(fā)出哭叫的聲音,但是當(dāng)凌威的怪手從平坦的小腹直薄禁地時,還是忍不住把雙手護(hù)著腹下,哀求似叫道:“……不……不要!”
“你這樣是違反規(guī)矩,可以算你過不了關(guān)的,”凌威拉著婉清的玉腕說。
婉清沒有抗拒,任由凌威把玉手拉開,還奇怪地生出慶幸的感覺,因為她早料到必有此劫,金鎖片不是藏在那里,這時時間無多,只要凌威多事耽擱,便可以過關(guān)了。
“可是藏在里邊呀?”凌威吸了一口氣,指頭輕抹著花瓣似的肉唇說。
婉清當(dāng)然不會回答,編貝似的玉齒差不多咬破了香唇,除了是那椎心裂骨的羞辱,使她痛不欲生外,也因為凌威的指頭,抹在嬌嫩敏感的肉唇時,竟然使她生出癢絲絲的感覺。
“聽說生過孩子的女人,騷穴給撐大了,什么也容得下,卻不易得到滿足,是不是呀?”凌威慢慢張開了合在一起的肉唇問道。
盡管婉清沒有閃躲,卻也忍不住抽泣起來,眼淚更是完全不受控制,彷如山洪爆發(fā),汨汨而下,縱然是亡夫在一起時,也從來沒有這樣玩弄她的私處,何況她知道還有更難受的在后頭。
“這騷穴還很好呀,看來不在里邊了?!绷柰u頭道,卻沒有入侵婉清的禁地。
婉清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氣,慶幸最可怕的事總算沒有發(fā)生,暗計時間,還有七八息的功夫,便可以過關(guān)時,凌威卻伸手往她的頭上摸去。
“原來是在這里!”凌威笑嘻嘻從皮髻抽出手來,指頭捏著金鎖片,也在這時,鑼聲響起,他竟然在最后一刻找到了金鎖片。
“主人,你找到了。”悅子推門而進(jìn),看見凌威拿著金鎖片,歡喜地說。
婉清絕望地流著淚,什么犧牲也白費了,受了這許多羞辱,還是過不了這一關(guān),縱然可以再試一趟,也沒有過關(guān)的善策,徒添更多羞辱,難道南宮世家便自此而絕嗎?
“你還要再試嗎?”凌威把金鎖片放在婉清兩乳中間說。
“你殺了我好了,根本沒有人能夠過關(guān),莫不成……”婉清悲憤地叫,忽地靈光一閃,竟然想到了過關(guān)的妙計。
“方法是有的,你想不到吧了?!绷柰Φ溃骸疤热裟惴艞?,我也不會逼你的,你要是喜歡,隨時可以走路的?!?/p>
“我……我的人呢?”婉清顫著聲說,她只是關(guān)心一家的安危,自己能不能活著離去可不重要,何況受了這許多羞辱,也沒有意思活下去。
“還要我再說多少遍呢?”凌威冷笑道:“你過不了關(guān),他們?nèi)绾文軌蚧钕氯ィ俊?/p>
“好,我再試一趟!”婉清知道討?zhàn)堃矝]用,毅然說道。
“爽快,我也會給你多一點時間想清楚的?!绷柰笮?,轉(zhuǎn)頭對悅子說道:“剛才魏求也辛苦了,著人把小雯帶到他那里,讓他樂一下吧。”原來剛才的大胡便是三兇四惡的催命客魏求。
“不要!放過她吧,你怎樣對我也可以,不能難為我的人的?!蓖袂宸勰樧兩馈?/p>
“本來你失敗一次,我便要殺一個,現(xiàn)在已經(jīng)便宜你了。”凌威冷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