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每日探討書畫、切磋武功,不覺感情與日俱增,到后來便如一對熱戀中情侶一樣調笑打鬧,張翠山有時也將韓雪抱到懷里親熱一番,但最多只是親親她的櫻唇粉頰,卻再不曾再有進一步的行動。
忽忽又過了十幾日,韓雪傷勢大好,武功也恢復了七、八成。張翠山對韓雪說道:“龍妹,如今峨嵋掌門大典日期已過,你的傷也差不多好了,明天就隨我一起回武當山吧,我們的事也該早些稟明恩師才是。”
韓雪本來打算傷勢一好就離開張翠山的,但現在卻覺得有些難分難舍,心中盤算:“我的武功還沒有完全恢復,還需要張翠山的保護,雖然我不可能真的嫁給他,但是到武當山去見見那位武林泰斗也好?!庇谑堑诙炀秃蛷埓渖揭黄痣x開客棧,分乘兩匹健馬徑往武當山而去。
一路上風光冶蕩,景色綺麗,兩人按轡徐行,游山玩水,心懷大暢。韓雪只覺得這是她到這武俠世界以來最快樂的一段時光,竟然有些盼這一條路永遠走不到頭。
這一日來到兩人來到長江邊上,兩人上得一處小山,縱覽江景。張翠山瞧著浩浩江水,不盡向東,吟道:“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卻是蘇東坡的《赤壁賦》,吟罷長嘆一聲,說道:“當年曹操、周郎,何等英雄,可今日的子孫卻將錦繡江山亡于韃子之手,唉!真是愧對先人??!”
韓雪心道:“你可知道幾百年后有多少憤青崇拜成吉思汗,忽必烈么?”接口吟道:“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發(fā)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p>
張翠山道:“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好詞,真是絕妙好詞,只是意境未免太消沉了些。現在韃子雖然殘暴,但卻已是強弩之末,只要天下漢人不甘為韃子的奴隸,努力奮爭,定可將韃子逐回漠北,光復中華。如此偉業(yè)怎么能說‘是非成敗轉頭空’呢?而帶領漢人起來抗爭的英雄豪杰也定會英名永垂不朽,為萬世敬仰,又怎么能說‘古今多少事,都在笑談中’呢?”
韓雪心道:“光復了中華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要再次亡在韃子手里,再說漢人皇帝又能比韃子好多少?不過這些超時代的話也就不必對他說了?!碑斚虏黹_話題,說道:“五哥,這大江如此氣勢雄渾,景像壯觀,何不就此江景做一幅畫呢?”
張翠山笑道:“這大江就在這里,想作畫何時不可?我倒是想好好的給你畫一幅畫像呢!”韓雪嗔道:“討厭,為什么你總想畫我?”
張翠山笑道:“龍妹,你書畫詩文,人品武功,樣樣在我之上,簡直完美得像天上的仙子,我怕你有朝一日會飛上天去,那時我有你的畫像,也可稍慰相思之苦??!”
張翠山說的不過是玩笑之言,但是韓雪的心中卻起了一陣波瀾,張翠山相貌俊雅、風流倜儻,對她更是溫柔體貼、細心照料,韓雪心里已經漸漸有些喜歡他了,心想:“難道自己以后真的要離開他么?可是如果不離開他,自己在這武俠世界里的感情又怎么可能有結果呢?”忽然用力一甩頭,心道:“這些惱人的問題以后再想也不遲。”對張翠山說道:“你想畫,那我就讓你畫個夠好了,你想要我擺個什么姿勢?”
張翠山突然臉色漲紅,似乎很難啟齒,猶豫半晌方道:“龍妹,你不是說西方的畫師都是靠畫不穿衣服的少女練就的畫技么?我……我也想畫你的身體?!?/p>
韓雪大驚失色,這才想起原來自己給張翠山講授美術課程時,曾經說過人體寫生是繪畫的基本功,卻萬萬沒想到張翠山竟會想畫她的裸體畫,這一下作繭自縛,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張翠山又道:“畫少女的裸身雖然初聽起來傷風敗俗,但細思之卻當真是繪畫的必要訓練,試想若是不知道衣服下面的身體情況,人的形體又如何能畫得生動傳神呢?”
韓雪羞得面紅耳赤,說道:“不行,這個絕對不行,我……我是說過人體畫的事,但可不是讓你畫我?!?/p>
張翠山道:“我自從跟你學畫以來,總的說來畫技已大有長進,只有人物畫卻一直都沒什么進步,想來是因為沒畫過人體畫的緣故,龍妹,你就讓我畫一次吧!”
韓雪想起這些日子以來張翠山對自己的關照,覺得實在無法拒絕他的要求,心想:“反正我和他已經做過那種事了,再讓他畫畫身子也沒有什么?!笨纯瓷揭爸需脽o人跡,便說道:“就只有這么一次,再沒有下次了?!闭f著緩緩脫下衣服,露出羊脂美玉般完美的身子。
韓雪赤條條的躺在草地上,任由張翠山描畫她的身體,她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做裸體模特,羞得俏臉如同一朵大紅花一般,雙目緊閉,酥胸也不住的起伏,一雙嫣紅的蓓蕾驕傲的挺立著,似乎已在漸漸漲大……
韓雪初時很害怕張翠山會趁她光著身子來欺負她,但此時張翠山專心致志地畫著韓雪的身體,看她身體的眼神完全沒有絲毫情欲的成份,活像是在看一件藝術品。原來張翠山心志堅定,內力深厚,原本就定力極強,只因初見韓雪裸體時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男,這才把持不住,被心魔所乘;如今他已經食髓知味,每到心情激蕩之時便將九陽功運行一個周天,便即鎮(zhèn)靜如常。
張翠山足足畫了半個時辰,這才將畫好了一幅韓雪的裸像,韓雪過去看時,見一個不著寸縷的絕色少女橫臥在畫卷之上,栩栩如生,活色生香,便如將韓雪這個人縮小了放入畫中一般。再細看時,卻見畫中的自己嫣然微笑,眉梢眼角、唇邊頰上,盡是妖媚,分明是一種挑逗的神氣。
韓雪大羞,叫道:“你……你怎能把我畫成這副放浪的模樣?快點把這畫撕了?!?/p>
張翠山調笑道:“這是我一生中畫得最好的一幅畫,卻如何可以毀掉呢?龍妹,你本來長得就是這樣的。說實話我平生見過的人其實也很不少,但像你這樣艷媚入骨的女子,卻是從所未見,不然憑我這樣的正派俠客,又怎么會把持不住對你做那種事?”
韓雪嬌嗔道:“當日你對我輕薄羞辱之罪,我還沒和你細算呢,還不快點把畫撕了!”說著跳起來就去搶那畫卷。她此時依然赤身裸體,一縱一跳之間,堅挺的雙峰和飽滿的臀丘不住的顫動,真可謂誘惑到了極點。
張翠山左躲右閃,韓雪搶了幾次都沒搶到,心中一急,使開了武功,卻是古墓派的天羅地網式。
張翠山笑道:“龍妹,你傷勢還沒有完全好,不要太勉強。”說著將畫卷放入懷中,凝神接招。
這招天羅地網式是古墓派中極上乘的功夫,本來張翠山也是不易應付,但他和韓雪切磋武功已久,這天羅地網式是早就和韓雪拆解過的,是以應付得十分從容。
古墓派的武功本就姿態(tài)妙曼、招式婀娜,韓雪這么一絲不掛的出手,便如赤條條地為張翠山跳艷舞一般,臀波乳浪搖曳不停,兩腿間嫩紅的密縫也在她踢腿彎腰之時若隱若現。張翠山直看得血脈賁張、神不守舍,一走神間竟給韓雪欺近身前,一只纖纖玉掌向他的胸口檀中穴迅捷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