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真走了,又沖著正在收拾碗筷的勝叔瞪眼,“都怪你?!?/p>
勝叔也沒反駁,干巴巴道歉,“好,怪我,你別氣?!?/p>
“他是不是聽見了?”
李貞轉(zhuǎn)頭,思索著,“我們動作很輕的吧?”
“嗯。”勝叔點頭,“很輕,就是門板不隔音。”
“那還不都是怪你,干嘛不撐著點我,害我磕門上了,膝蓋現(xiàn)在都疼?!?/p>
說著她揉了揉膝蓋。
勝叔聽到說膝蓋疼,擦了擦手,覆上人的膝蓋,給人輕輕揉著。
氣過了,李貞也開始害臊了,倆老不羞聽墻角被兒子發(fā)現(xiàn)。
丟人!
“唉,搬出去也好,我倆在確實不太方便,他倆也大了,也該有自己的私人空間,我們做父母的,看得太緊也不好,他們該討厭了?!?/p>
勝叔還是老實巴交的樣子,點點頭,“嗯?!?/p>
半天又憋出一句話,“不會討厭?!?/p>
紀青槐和宋夜這倆孩子他雖然接觸不長,但也知道他們是真心對他倆好的,有孝心。
“你上班帶著我干什么?”宋夜上了人的副駕駛才反應(yīng)過來。
“因為我要拐跑你。”紀青槐拉著人的手腕道,“我要把你揣進兜里,時時刻刻帶在身邊。”
宋夜眼神一暗,猛地把人拽至眼前,呼吸抵著人的鼻尖,“那你干脆把我囚禁起來,只有你能找到,只能見你,時時刻刻只能注視你?;蛘呓o我栓條鏈子,時時刻刻牽著我?!?/p>
突然放大的臉,炙熱的呼吸,紀青槐咽了咽口水,他能感覺到自己因為宋夜的話而興奮,血液都在沸騰。
宋夜捏了捏人瞬間變紅的臉頰,聲音低沉,問道,“想什么呢?小流氓?”
“才……才不是……”紀青槐拍開人的手,扭過頭,嘀嘀咕咕,“我才不會把你關(guān)起來,也不會給你戴鏈子……”想到一些學(xué)習(xí)過的畫面,紀青槐吞咽口水,“也不是……如果是那種像衣服似的……有小鈴鐺……掛在xiong前的……鏈子……也……也還行……”
“小流氓?!?/p>
宋夜一個爆栗子敲在人腦門兒,身體后靠,在副駕駛坐好,“說吧,帶我出來干什么?!?/p>
“嗯……”突然正色,紀青槐支支吾吾起來,“見個老朋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如果不想見的話,也可以不見。”
宋夜皺眉,“誰?”
“傅清?!?/p>
“怎么認識的?”
“意外。”
宋夜轉(zhuǎn)過頭,直視紀青槐的眼睛,紀青槐突然就心虛了,一股腦把怎么從李清泉那里找到醫(yī)院遇見傅清聊了什么,全部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