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劇烈心跳從心口傳來,明明只是簡單的幾句話,虞舟卻漸漸放松下來,溫柔地回應對方。
心上人
若非她喜歡師姐她不可能答應她的請求,若是師姐即便是像這般出格的事,她也愿與師姐做。
虞舟回摟住對方,分開雙膝,錯位著與對方的勾在一起,只覺一片黏糊。
岑世聞咬著一片柔軟,忍不住使了些力。
虞舟吃痛,微微蹙眉,喘著氣抵在對方肩頭,輕推一下她:“師、師姐別咬、了師姐!”
岑世聞松了力,又舔幾下以示安慰,才終于轉(zhuǎn)到另一處去。
收拾好床上與地上的狼藉,兩人相擁而眠,直到天明。
“岑師妹?!你怎么還在這!”
一大早,不速之客登門,大驚小怪地在院子里亂叫嚷:“你、你你昨日,難道、難道與虞舟師妹住在一起?”
“”岑世聞吝嗇地分她一個眼神,又懶懶地收回,隨后提槍走至院中,將銀槍舞得生風,嚇得虞啟玉連忙離她遠遠的。
“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她邊走邊嘀咕,“這里可是虞家,居然還這么明目張膽,虧我還給你們打掩護送消息若被家主大人逮到,就等著挨鞭子跪祠堂吧!”
說完正好見虞舟從屋中出來,又跑到虞舟身邊,向她告狀的同時,又把她的擔憂說了一通。
什么隔墻有耳啦、人多眼雜啦、以史為鑒啦說了一大通,最后她連連嘆氣:“雖然家主大人去云隱宗和宗主還有岑長老開會了,但你們也、也太放肆了!”
居然都睡到一起了!虞家其她人又不是死人!
虞舟自然理解她的擔憂。
她看向院內(nèi)舞槍的身影,低聲道:“啟玉師姐所憂我明白,只是如今形勢不宜坦白此事。待伏魔之后,我會向家主大人表明一切,在此之前,還望啟玉師姐暫且替我隱瞞,若家主大人問責,我一人承擔。”
虞啟玉也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左看右看都看不出對方到底什么好,小聲哼哼:“自小起,都是你們仨最恪守禮義,最讓家主大人滿意,誰曾想,如今我反倒成了讓家主大人放心的那個真是風水輪流轉(zhuǎn)!”
虞舟笑著應著,又問道:“家主大人與宗主開會,是商討討伐魔尊么?”
“對?!庇輪⒂顸c頭,“聽說家主大人和宗主還吵架了——眠眠告訴我的,但是為啥吵問她也不說,眠眠肯定有小秘密瞞著我!”
“她們聰明人就是討厭,輕輕松松便能猜出來龍去脈,還不告訴我,說我不該知道!憑什么我不能知道我不過就是好奇嘛,家主大人到底和宗主吵的什么虞舟師妹,難道你不好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