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婚禮了。我說的是單身派對!紅毛痛心疾首,仿佛錯過了一百個億,單身夜那是你最后的狂歡,是永久標記前的最后一次出軌機會。
警告一次!季聽白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雖然人沒有入鏡,可那恐怖程度并沒有因此下降。
當著他的面慫恿花彼岸出軌,背地里還不把野男人帶到花彼岸面前。
紅毛被季聽白的聲音嚇了一大跳,問花彼岸,他怎么也在屋里
花彼岸聳聳肩,半真半假開玩笑道:我整個人都是他的,我不在他這里,還能在哪里
紅毛對此回以呵呵兩個字。
花彼岸卻是覺得紅毛這提議還是挺不錯的。
雖然他沒有辦婚禮的打算,但還是可以搞一場小派隊,請大家吃吃飯,聊聊天。
并且,花彼岸想,多拉幾個單身漢,說不定紅毛幾人也能趁機脫單。
婚姻的快樂墳?zāi)?,獨樂了不如眾樂樂?/p>
季聽白同意花彼岸的想法,只要求派對當他也得到場。
他必須盯著花彼岸,不讓花彼岸有任何不守夫道的行為。
自大學(xué)后,曾經(jīng)的同學(xué)都分到了五湖四海。
花彼岸本也沒想過搞多大排場,就和平常聚會那樣找了個包廂,選了個套餐,搞了點氣球彩紙,弄點氣氛就完事了。
但即使這樣,還是有不少高中同學(xué)前來。
最讓花彼岸意外的是,云昕霖也來了。
其他人也就罷了,哪怕不在都市學(xué)園,至少在首都附近。
云昕霖卻是考去了一所位于海洋的機甲學(xué)校,專門訓(xùn)練水底作戰(zhàn)能力。
得知云昕霖花了一夜時間,特意坐飛機趕來時,花彼岸整個人都驚呆了。
正坐著飛車前往包廂的花彼岸不由得感慨,果然這種時候最能體現(xiàn)真情。就是平時我們也沒怎么聊天,忽然這么熱情怪不好意思的。
季聽白淡淡看了花彼岸一眼,說道:他是為我而來的。
不會吧!花彼岸震驚看向季聽白,來搶親
季聽白敲了一下花彼岸的腦袋,才不咸不淡地說:他是我朋友,有四五年了吧。
說是這樣說,但從兩人聯(lián)系的頻率就知道,有沒有這朋友差別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