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女兒玩膩了玉佩,掌柜才知道是自己女兒拿了玉佩,鬧了一出烏龍。
但掌柜也不缺這點(diǎn)錢,眼不見為凈,干脆把他扔箱子底。
這又是十幾年。
對于修真之人而言,十幾年當(dāng)真不算什么。
不過是季聽白練熟一朝劍法的時間。
季聽白的魂魄越來越穩(wěn),便開始能四處走動,聽聽前院的人嘮嗑,看看后院的孩童玩鬧。
他學(xué)到了不少以前從不在意的知識,明白掌柜的老奸巨猾是為了生計(jì),了解小廝當(dāng)面一套背面一套的心理變化,可惜他無法得知花彼岸的消息。
季聽白被一個個賣家批評,經(jīng)歷一次又一次的賤賣,感受人情冷暖,卻又無可奈何。
能力微薄的他只能一點(diǎn)點(diǎn)雕刻玉佩,企圖有一天能被花彼岸找回,并發(fā)現(xiàn)他魂在玉佩中的信息。
其實(shí)不知道反而好。
如今季聽白回想,倒慶幸當(dāng)時的他不知道消息。
否則不會因?yàn)榈炔坏轿磥?,這么平靜地接受了輪回異世。
可季聽白也暗嘆命運(yùn)弄人。
他身在玉中千年有余,等不到花彼岸,聽不到花彼岸,卻在離開之后,又迅速落入花彼岸的手里。
這便是命。
正如衾金道人因?yàn)檫t了一天便找不到他,他與花彼岸也只是差更多罷了。
看著那尚未雕刻完的花紋,季聽白拿出工具箱,對玉佩繼續(xù)雕琢。
充滿靈氣的玉佩很難刻下痕跡,但只要有足夠的耐心和適當(dāng)?shù)墓ぞ?,再硬的玉石也能磨出想要的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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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聽白:徒兒為何要刻一棵蒜心
花彼岸:這是我。
這明明是彼岸花。
季聽白:
渣糖:斷斷續(xù)續(xù)地真的很抱歉,自我分析了好多次,感覺我就是單純對abo沒什么興致吧,寫著寫著就偏修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