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季聽白又嘆了一口氣。
但這次,仿佛是把內(nèi)心所有壓力都嘆出去,完全放松下來,在花彼岸面前解除心防。
為什么花彼岸疑惑地問。
他最不理解這種想要卻不敢要的情緒,但名門正派似乎都愛這種來來回回糾纏不清的橋段。
我怕我會忍不住,嘗到甜頭就把你全部吃完。季聽白閉了閉眼,才重新看向花彼岸。
眼里盡是欲求。
與其嘗一點甜味后不能再吃,不如干脆什么味道都不知道,等可以開吃時再大口大口地品嘗。
你才是甜頭。花彼岸嘴角彎彎,身體卻不自覺更靠近季聽白一些。
如果他是甜頭,那一定是不怕被吃掉的甜頭。
季聽白抓住花彼岸的手,沒有說話。
以往季聽白的手都是冰涼的,此刻卻是帶著滾燙的溫度。
與那冰冷表情完全不相似的滾燙。
今晚,一起睡。季聽白想了很久,才將身體里的熱火壓成這五個字。
你這么熱,不怕把甜頭融掉花彼岸開玩笑地問。
那我舔干凈。季聽白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地回答。
花彼岸:總覺得這話怪怪的。
等兩人躺到床上,曖昧都消失了。
只剩下兩頭睡得死沉死沉的豬崽。
吃了那么多面,血液供應(yīng)到胃部,時間又快到凌晨,加上那讓人渾身發(fā)軟的藥,季聽白是真的很困了。
花彼岸本來不困的,可不知為什么,聞到季聽白身上的味道,他就有種安全感,不自覺進入夢鄉(xiāng)。
第二天清晨,鬧鐘準時響起。
半夢半醒的花彼岸想要按下鬧鐘,手卻被箍得牢牢的。
應(yīng)該掙扎他卻沒有絲毫危機意識,反而靠近對方的懷里,想繼續(xù)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