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季聽白到洗手間,反而輪到季聽白不好意思了。
季聽白站了一會,沒等到花彼岸離開,只能小聲道:你,出去?;ū税哆@人是敵強他慫,敵慫他皮。
瞧見季聽白難為情的模樣,花彼岸那是笑靨如花,眉目含情,嬌聲道:喲。
我親愛的老公,這時候怎么就害羞了呢季聽白一字一頓,出去。
花彼岸以為季聽白不喜歡開著玩笑,乖乖出去,好好好,你別生氣。我這就出去。等門關(guān)上,季聽白才松了一口氣。
可現(xiàn)在這樣,讓他怎么弄季聽白低頭看一眼不聽話的兄弟,內(nèi)心無比煩亂。
誰能想到,老公兩個字有這么大魔力。
刷了半個小時題目,花彼岸才等到季聽白從洗手間出來。
你怎么這么久,該不會在里面做了點大人才能做到的事情花彼岸扶著季聽白,不忘嘴賤,生日快樂呀。
季聽白真不知道該回那一句,本想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卻想起了花彼岸從開學到現(xiàn)在,似乎沒下半身的煩惱。
季聽白暗罵一句,還是修真方便。
憋了一肚子氣的季聽白再次躺回床上。
他現(xiàn)在還是很難受,身體又熱又冷,全身發(fā)麻,還容易引起某些連鎖反應(yīng)。
但可能是他兩世都沒有破戒,不知道那些欲念會是什么模樣,除了身體難受外,便沒有那些不該有的想法。
季聽白不想理會花彼岸,卻見花彼岸蹲在他床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說。季聽白不覺得花彼岸這模樣會有什么好事等著他。
花彼岸眨眨眼,小心翼翼地問:你,肚子餓不餓季聽白是真的不餓,這種時候他有餓的心情嗎可季聽白很好奇,花彼岸為什么會說這句話,有什么吃的花彼岸有些急切,直接就把季聽白的話當成想吃東西,迫不及待回答道:吃面。
要不要季聽白想到那白乎乎的面條,就實在沒胃口,可看到花彼岸那幾乎要溢出來的期待,又實在無法拒絕。
他只能身殘志堅地擠出一個字,好。等一會兒吃兩口就說飽吧。
他是真的不想吃東西。
等花彼岸從保溫柜里端出一碗熟悉的面條,季聽白眼眶有些發(fā)熱。
這手藝,一看就知道是花彼岸做的。
祝師傅生辰大吉,吃了這碗長壽面,一定能考上好大學?;ū税峨p手把筷子遞給季聽白,臉上都是期盼。
你又把面做得這么細。季聽白說著就露出笑容。真是熟悉又懷念?;ū税度耘f是那個答案,這樣做才能很長很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