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小人果然掙脫了,但前面是黑色小人,后面是懸崖,勝率還真不高。
就在黑色小人想要動手的時候,花彼岸得意一笑,哼。你以為你能扔我不,不可能的。
季聽白一愣,隨后就看到白色小人自己跳下了懸崖。
嘖嘖嘖。就算死,我也是死在了自己手上?;ū税兜靡庋笱蟮爻韭牥嘴乓?。
對上季聽白的視線,花彼岸頓時被那周身低氣壓的季聽白嚇了一跳。
臥槽,臥槽。大帥哥你不用這么生氣吧?;ū税囤s忙道歉,我錯了我錯了。我讓你扔一次可以了嗎你別這么生氣啊。這表情,顯然氣得夠嗆,臉都?xì)夂诹恕?/p>
季聽白又一次扔掉游戲手柄。
但這次他不是離開,而是一把抱起花彼岸。
別,別啊。你不會想真人扔我一次吧花彼岸看著那越來越靠近的床,心里稍稍一松。
還好不是把他扔下樓,不然可就慘了。
花彼岸順從地被季聽白扔到床上,寄望季聽白能夠消氣。
想不到下一刻,季聽白就撐到了他的身上,還把腦袋埋進(jìn)他的脖頸間。
腺體被小力地咬了一下,花彼岸不覺得疼,可敏感得忍不住叫了出聲。
他分不清這是什么感覺,又害怕,又喜歡,還有一點激動,一點刺激。
原來oga的腺體是這么奇怪的地方嗎啊!!這一下,是真的疼了。
花彼岸差點就想一腳過去,只是被早有預(yù)料的季聽白制服住了。
季聽白撐起身,俯視不知何時臉紅心跳的花彼岸,語氣無比嚴(yán)肅和認(rèn)真,不許你再說死字。知道了嗎
花彼岸還愣愣的,全然沒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說一次,我就咬一次。季聽白幾乎一字一頓,警告的語氣極其認(rèn)真,等你成年,我就后面三個字,季聽白只張了口型,卻沒有說出來。
一向遲鈍的花彼岸卻是忽然口語滿級,看懂了季聽白的意思。
人沒了,衣服下面就剩下一朵花。
季聽白把害羞的小花花從衣服下拿出來,嘴角微勾,真慫。那眼神很是復(fù)雜,有喜有悲,還有那滿得溢出的寵溺。
花彼岸看得有些呆,他真的很不希望季聽白眼里有傷。
他希望季聽白能每天都開開心心的。
他該怎么做,才能讓季聽白快樂呢季聽白沒花彼岸想象那么脆弱,他打量了花彼岸片刻,忽然笑道:你的花似乎又開了一些。
聽到季聽白那不知羞恥的話,花彼岸綠色的花柄都似乎要變紅了。
開花什么的,他這朵單純的小花花才不去想那齷齪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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