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花彼岸就走到季聽白的身前。
他根本不知道紅毛說的那個人是季聽白,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季聽白冷冷看了紅毛一眼,看得紅毛直哆嗦。
再看向花彼岸時,季聽白的目光又重新變得溫柔,冰冷的人也有了情感,嗯。來和你一起吃飯。這話顛覆了紅毛的想象。
他從沒想過季聽白會有這樣的一面。
那我們一起去吃飯吧?;ū税队行┘印?/p>
這還是入學以來,第一次和季聽白吃午飯。
季聽白瞥了一眼紅毛,最終沒說什么。
他不想花彼岸對他有不好的印象。
紅毛一直低著頭,不敢再看季聽白。
但在季聽白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時,盯著地面的紅毛又本能地哆嗦了一下。
花彼岸興奮地問季聽白要吃什么,并給季聽白推薦好吃的菜式。
季聽白閑聊了幾句,才裝作若無其事地問:你染頭發(fā)了三天不見,花彼岸挑染了紅色,還做了個挺潮的發(fā)型。
雖然知道花彼岸是喜歡紅色,不是其他原因,可遠遠看過去,和紅毛簡直是情侶頭。
季聽白對染發(fā)沒有偏見,但對花彼岸染了另一個alpha的同樣顏色有很大的意見。
他寧可花彼岸染個白色,和紅毛他們搞一個四色組。
對?;ū税饵c頭,對危險毫無所覺,還興奮地問,好看嗎
季聽白有一瞬間想直接命令花彼岸染回以前的黑色,可迅速壓制下自己的情緒,改成一種委婉的方式道:我比較習慣自然色。
哦哦?;ū税墩UQ?,有些懵。
沒得到想要的答案很失落,可另一方面,他又似乎察覺到了什么。
腦袋還沒想明白,心臟就在撲通撲通直跳。
似乎有種野獸般的自覺,告訴他有什么東西在逐漸變得不一樣。
五人落座,季聽白和花彼岸坐一邊,紅毛三人坐另一邊。
花彼岸興高采烈和季聽白說著午餐。
紅毛三人渾身僵直,隨便點了份午餐,就假裝自己是一團空氣。
可惜,他們這么努力縮小存在感,仍舊沒能逃過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