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責(zé)任。季聽白的話不容置疑。
我不是尼的責(zé)任。我是我自雞的責(zé)任?;ū税恫豢赡馨炎约航煌械搅硪粋€人手上。若他這么輕易相信人,這萬年早就死了幾百遍,花瓣都被人掰禿了。
季聽白不是一個拖拖拉拉的人,轉(zhuǎn)頭看向花彼岸,干脆道:要我和你算算,白家收了多少錢嗎
花彼岸:
靠。他都忘了,他是被賣到季家的植物人!
他哪有什么想干嘛就干嘛的權(quán)力
他現(xiàn)在就是季聽白的奴隸。
順便提一句,你的監(jiān)護權(quán)在我手上。季聽白眼皮稍抬,給了花彼岸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雖然季聽白自己就是未成年人,可當(dāng)時的白安澈是植物人,大家也沒多想。直接當(dāng)物品來處理,像房子、車子那般直接轉(zhuǎn)到了季聽白名下,省下未來的手續(xù)。
花彼岸:
好吧。連賣身契都有了。他除了接受還能怎么辦呢
花彼岸表面失落,心中卻是暗暗松了一口氣。他竟不知道自己在選擇自己的人生道路上會如此怯懦,希望別人來幫他做這個決定。
瞧見花彼岸那垂頭喪氣的模樣,季聽白有些許不快。和他在一塊有這么不開心嗎
有幻術(shù),有季聽白,花彼岸申請出院的過程非常簡單。
只是體檢疫苗這些步驟不能少,花彼岸還要在病房里待上幾天。
季聽白就讀貴族私立學(xué)校,里面的學(xué)生非富即貴,花彼岸想要入校就得提交體檢報告。這是給每一個學(xué)生的保障。
新生活在即,花彼岸當(dāng)晚竟然失眠了。
看了會教學(xué)視頻,好不容易熬到凌晨三點,才勉強迷迷糊糊睡著。
大概睡得不安穩(wěn),花彼岸夢到自己做過的壞事。
說壞其實也不算壞。他本就花妖成人,觀念與人類不同。在人類立場里算壞事,在植物里并不算什么。
人類覺得事情壞,只是人類吃了大虧的借口罷了。
妖修進入道門,本就惹眼。同門師兄弟瞧他小小的一只花妖,以為他好欺負(fù),將他帶入林中想要搶奪他的資源,結(jié)果反被他用樹根捆綁,被他奪了靈石。
植物界里,土地面積就這么大,養(yǎng)分水源也都有一定的數(shù)量。想要長得好,自然要搶。
花彼岸不覺得師兄弟的行為怎樣,只是他們不如他機智,輸給了他而已。
原以為成王敗寇,輸給他就心服口服,想不到那幾個師兄弟反過來告他一狀,說他妖性未馴,利用靈植欺辱同門。
花彼岸跪在審判臺,給不出證據(jù)又被找出大量來自師兄弟財物的他只能按門規(guī)受罰。
三十鞭刑,逐出門派。
掌門和師傅坐在高處,俯視著受罰的他?;ū税犊床磺鍘煾档哪?。幾個同門師兄弟在旁偷偷嬉笑,得意的嘴臉丑陋至極。
啪。
鞭子打在身上,他的衣服似乎破了。
又是一聲,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