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對對?!敝荒苓@么說了,“我家里人都說我很有天賦呢,上輩子說不定是個alpha!嘶——”
秦曜探指成爪,像捏著一只被拔了毛的雞一樣捏住沈清崖細白的脖子,甚至緩緩舉起手。
oga雙腳漸漸騰空,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秦曜那只手上,被痛苦的窒息感淹沒,沈清崖拼命攥住秦曜的手,想將那手扒拉開。
可alpha的手還在攥緊。
“我再問你一次,這些真是你家的alpha教你的?”
沈清崖艱難地點頭,臉漲得通紅。
他在心里把秦曜這個一言不合就發(fā)狂犬病的狗罵了一千遍一萬遍,裝可憐那套對秦曜是一點用都沒有,要不是上輩子見識過,他一定懷疑這個狗是性無能,所以性格才會越來越變態(tài)。
等沈清崖連在心里罵秦曜的力氣都沒有了,感覺自己下一刻就要去見上帝了時,秦曜終于松開了手。
沈清崖站立不穩(wěn),倒在地上,劇烈咳嗽。
“明天繼續(xù)?!?/p>
秦曜扔下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話就進了套房內(nèi)的房間,剩下沈清崖一個人坐在大廳。
恰好旁邊有一面穿衣鏡,沈清崖對著鏡子一看,就見自己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猩紅的勒痕。
“…………”
所以明天繼續(xù)什么?
繼續(xù)掐死他么?
懷著這樣忐忑的想法,當(dāng)夜沈清崖睡了很不安穩(wěn)的一覺。
他做了噩夢,夢里自己變成了一只尖叫雞。
秦曜伸長胳膊掐著他脖子把他舉起,獰笑著說:“你叫啊,你倒是叫啊,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然后他就驚恐地被秦曜扔進了鍋,蓋上了蓋,在鍋里咕嘟咕嘟悶煮之時,還能聽見外邊秦曜冷漠的聲音:
“做雞就是這樣的,誰做雞是自愿的呢?他只能祈禱下輩子投個好胎,別再做雞了?!?/p>
…………
沈清崖睜開眼,一大清早就目光渙散,印堂發(fā)黑。
秦曜那位溫柔體貼的beta隨從又出現(xiàn)了,笑瞇瞇地呈了個托盤過來,托盤里是一件疊得整整齊齊的白衣服。
“米蘭先生,換件衣服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