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cret(女人的年齡是秘密。)”
他說完,眼神看著提問的那號人。
然而桌上大部分人都當成玩笑,樂著推杯換盞起來。
只有男人不忿地舔了下嘴唇:“說笑了,我是覺得像冰小姐這樣的天才,完全沒必要浪費時間在念書上,事業(yè)上的幫助,那幫小孩能給的了嗎?”
冰尤壓根沒聽,偏頭吐著煙圈,煙霧不成形狀,飄散在半空。
付競澤的手,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扶上她的腰。
溫熱隔著布料傳進她冰冷的身體,她低眸默許,但依舊克制著沒看向他。
“冰小姐都這么聰明了,會差那點錢嗎?”
他字字說的清晰。
因為沒人比他更懂她。
她有時候很別扭,裝性感會過,裝大人會不順手。她永遠做不到像他一樣游刃有余,只是藏起那些崩潰,等所有事爛在肚子里。
冰尤笑著起身,脫離開他的手。
她把裝滿酒的玻璃杯舉到與頭齊平,斑駁的光影照在她身上,如夢如醉。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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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
the
whole
h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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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呼,尖叫和激烈的鼓掌四起。
對面男人鐵青的臉,在爵士樂中更顯詼諧。
她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坐下時,手扶在了身邊人肩上。親密的肢體語言難以更改,她借著酒精肆無忌憚起來。
付競澤眼中的紅血絲似要漫出眼眶,一言不發(fā)地盯著她。
冰尤把發(fā)絲別在耳后:“心疼我就幫我買單。”
“不用你說。”
臺上的曲目剛好結(jié)束。
燈光昏暗了下來。
“你還記得游戲規(guī)則吧?”她把煙蒂掐滅在煙灰缸里,抬眸看向他。
過了半晌,付競澤向后靠在了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