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踱步邊抽煙,
煙蒂很快就裝滿了一個煙灰缸。
他出國只是早晚問題,
收拾慘局,
是他父母下的死命令。
付競澤玩的瘋,
家里都知道,
但這次牽扯到前途,不得不提前做好一切打算。電話那頭的聲音不像家訓(xùn),更像冷厲的要求,有種不容反駁的意味在。
大概凌晨,屬地在英國的電話打來時,
他正站在陽臺彈煙灰,
轉(zhuǎn)頭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冰尤。
她帶著酒氣,側(cè)臥在枕頭上,呼吸微微起伏。
由于背對著他,只能看到毛毯搭在身體上勾勒出的曲線。
他以為她睡著了,放低音量帶上了陽臺的門。
疼惜的表情她看不到。
“冰?你聽到?jīng)]!”
程芳梨的聲音把她從回憶里拽出來。
頭疼伴隨著耳鳴,她扣上了手里保溫杯的蓋子。
“你說什么?剛剛沒注意。”
邊說著,她接過她手里印著“西華國際”的xiong牌掛在脖子上,眼睛略有回神的看著她。
程芳梨也知道她昨晚喝多了,耐心重復(fù)了遍剛剛的話:“我說,這次代表西華去參加校聯(lián)的機會很難得,附近好幾所學(xué)校都在,你要是有不明白的隨時問我!”
她知道冰尤可以搞定,
只是自己想聽外校的八卦而已。
小心思表現(xiàn)的太明顯,說完沒忍住笑了笑。
冰尤從石柱上撐起身,感覺比剛起床那會兒好了些,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吹了冷風(fēng),頭依舊難受的很。
“我懂,有什么事小群里說?!?/p>
她微笑應(yīng)上,整理了下額前的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