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抵抗到糾纏,到所有手指都為他所用,不再糾結于他的回答。
他鼻尖劃過白皙的脖頸,流動的熱浪讓她微弱地顫抖了一下,吻落在了耳垂。
“以后就用這個味道吧,我喜歡?!?/p>
無關任何人的,只屬于我們的味道。
“好?!?/p>
她知道他狡猾,頻繁在她的世界里留下具像化的喜好和蹤跡,哪怕他不在身邊,也散落著他的一切。
真的,很狡猾。
放學后,新開的純k。
由于之前冰尤三番五次的推脫,這回的聚會算是被幾人強制拉來的。
帶頭組織的男生為了讓大家玩的開心,很夠意思地開了最大的包廂,酒水也管夠。
程芳梨這個派對咖進去后都直呼新鮮。
一群人吵吵嚷嚷地擠在皮質沙發(fā)上,音響不斷滾動播放起音樂。
聲音大的所有人都抬高了說話音量。
包廂外的吧臺。
付競澤懶散地撐在案上,從錢夾里抽出一張卡,工作人員笑意盈盈地接過后,在pos機的滴聲中劃走了些錢。
“先生您拿好,那一會兒我進去就說……店里搞活動,今天的全部消費就免了!”
“隨你。
”
他沒喝多少酒,可還是有些犯暈,作勢要把錢包揣進外套口袋,才想起外套掛在了房間的衣架上。
步子邁出的同時抬眸。
她剛好就靠在包廂外面。
身后的門正緩緩關上,隔絕了里面瘋狂的吵鬧聲。
他還沒說,她便先一步張口:“給我吧,我?guī)湍惴拧!?/p>
然后單手攤開,直到他把零碎的東西全部放在上面。
付競澤的笑很淡,在眼眸里輕輕溶開,剛剛騰出來的手落在她腰上,穩(wěn)穩(wěn)摩挲了兩下。
而她識趣地往他手里塞了盒煙,是他外套口袋里帶著的那盒,動作自然又迅速。
他想干什么,想要什么,她都吃得準。
耳邊傳來的腳步聲逐漸加重,似在有意提醒兩人的過密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