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可以避免一些他上位時遇見像自己一樣覬覦高位的人。
鄭羿這人也留不得,
他以后也要一并處理了。
簡舜只順心了一會兒就開始憋屈。
一想到容祀和鄭羿正在寢宮里你儂我儂,
他就渾身不自在,感覺屁股下面柔軟的軟墊都好像長了刺似的。
不管了!心里難受自己忍著可和他的性格不符,他要是有一點(diǎn)難過的話,
一定要讓讓他難受的人同樣不安生。
茶杯被他一個用力捏碎了,碎片摻雜著他手上的血滴滴落下,他瞥了一眼,從衣袖里掏出一只方帕隨意擦了兩下。
可以清晰的看見,那只手帕一角繡著一個小巧的“容”字。
他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留著那人的東西,可能就是為了現(xiàn)在吧?
讓自己骯臟的血,浸染他純潔的身軀…當(dāng)做是一種侮辱。
僅僅是這么想想,簡舜興奮的就紅了眼睛。
……
“煩死了!”
又一次靈氣運(yùn)轉(zhuǎn)到一半就在丹田處散開,容祀直接賭氣般的把手里的功法甩在了地上。
什么破玩意兒?他練了這么久竟然連第一步聚氣都做不到,難道他穿過來的時候連帶著把原身的天賦都擠走了嗎?
鄭羿在他腳要踩上去之前眼疾手快的打功法撿了起來,拍了拍上面的灰,放到桌上,然后把容祀按在床邊坐下。
“教主,就聽我的吧,我們就用那個法子,好不好?這樣您省心省力,功力恢復(fù)的也快,這個位置能坐的更穩(wěn)?!?/p>
怕力度不夠,他又接著說道,“而且還有凌天宗的仇要報(bào)呢,光憑我和簡舜可打不過那么多大能?!?/p>
容祀把兩條手臂環(huán)在xiong前,聞言一點(diǎn)點(diǎn)抬起頭,似乎在動搖。
簡舜心底又是一軟,乘勝追擊的勸道,“魔教可是前教主一片心血,要是在我們手下沒落了…實(shí)在是可惜了?!?/p>
“行,就按你說的辦?!比蒽牍槐淮碳さ搅恕?/p>
簡舜發(fā)現(xiàn)把那個已經(jīng)沒入了黃土堆里的老家伙抬出來是真好使,容祀每次都會妥協(xié)。讓他內(nèi)心升騰起欣喜的同時又忍不住心生嫉妒。
“不過…你確定整個魔教就你我二人練的是同種功法嗎?”
容祀就不信邪了,離了鄭羿他就找不到第二個人了?他就是不想看到鄭羿這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