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xiàn)在條野采菊失手被抓,末廣鐵腸被安排去解救條野采菊,人手完全不夠了啊。
福地櫻癡又往嘴里倒了一口酒,抹了抹嘴巴后,電話突然響起。
是大倉燁子來電。
“隊長!我們隊里有過一個……叫太宰治的家伙嗎?”大倉燁子的聲音難得帶著遲疑。
在她說完后,旁邊又響起一個陌生的聲音:“欸?是在和上級打電話通風報信嗎?原來你們連自己的隊徽都認不出來啊?!?/p>
“太宰治?”福地櫻癡翻了一遍自己的記憶,腦海里出現(xiàn)了一個模糊的人影。
太宰治早些年的事跡,讓他關注過這個孩子,但此時他的記憶里只有太宰治從afia叛逃,兩年后又入職了武裝偵探社。
“隊長,這家伙穿著我們的隊服,還有隊徽,那個隊徽就跟真的一樣?!?/p>
天五宰不滿:“什么叫就跟真的一樣,這就是真的。”
電話那頭嘈雜了一陣,天五宰的聲音靠近了許多,他對福地櫻癡說:“我確實是獵犬的人哦,也不單單是獵犬的人?!?/p>
他稱呼福地櫻癡:“首領,要見一面嗎?”
大倉燁子眼睛微微瞪大,毫不客氣地錘了他的腦袋一下,“喂!你這個家伙,你絕對不是獵犬的人!要叫隊長啊懂不懂!你以為這里是什么極道組織嗎!”
大倉燁子自信開口:“好了隊長,我已經(jīng)鑒定完……”
“燁子,把太宰君帶來吧。”
福地櫻癡沉默了許久,突然開口說。
大倉燁子滿臉不可置信地看看電話,再看看天五宰,她忍不住陷入沉思。
難道隊長更喜歡別人稱呼他為首領?
無論大倉燁子樂不樂意,她還是將人帶回了獵犬的臨時據(jù)點,這里離異能特務科很近,就是下樓走兩步的距離。
大倉燁子不情不愿地帶著天五宰上樓,敲響了福地櫻癡的房門。
“隊長,人已經(jīng)帶來了?!?/p>
屋內(nèi),福地櫻癡坐姿隨意地提著一壺酒,看到人進來了爽朗的笑出聲:“那就謝謝燁子了,我想和這位太宰君單獨聊一聊。”
待大倉燁子離開后,天五宰隨意地往一旁坐下。
“要來一杯嗎?”福地櫻癡把酒壺往桌子上一放,眼睛緊緊盯著太宰治,氣壓低沉了許多。
“不了?!碧煳逶装櫰鹈?,扇了扇面前的空氣,“您該改改在談話時喝酒的習慣了?!?/p>
“很難聞?!?/p>
福地櫻癡哈哈一笑,將壺里的酒一飲而盡,而后擺到了身后的柜子上。
“看樣子你對我很熟悉嘛?!?/p>
天五宰嘆了一聲:“剛才在外面,人太多了不好說話,現(xiàn)在我可以把我所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您。”
接下來,天五宰講述起一個,他被黑心組織從異世界bangjia過來,被迫給他們打工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