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保愣過神來,也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和床褥上都是shi黏一片,尷尬地哈哈笑著,“沒啥沒啥,好久沒肏屄了,一不小心就跑馬了!”
換洗干凈了,又熄了燈躺下。福保說:“我剛才夢到翠紅居的繡煙姑娘了,那小娘兒們真他媽的浪啊。。。”
玉城不出聲。
“你開苞了嗎?你試過女人的滋味兒了嗎?你長這么大的雞吧沒用過嗎?”
玉城只是不出聲,臉上開始發(fā)熱,因為福保伸手過來抓住了自己的玉杵。玉城是害羞的,是緊張的,是興奮的,卻不反感也不討厭,因為他也想去抓福保的,只是不敢。
隨著福保手上的動作加快,力度加大,玉城感覺自己的心也隨著跳到了嗓子眼里,感覺馬上要跳出來了,趕緊按住福保的手,已經(jīng)來不及了。心倒是沒跳出來,精卻是噴的一手,一身,一臉。
福保嘀咕了一句:“我肏,這么多。”然后就用那只粘滿玉城鮮精的手自己擼了起來,玉城想要起來擦洗,被福保按住了。
福保讓他側(cè)過身去,背對著自己,玉城場面上是應(yīng)該拒絕的,但身體卻很誠實,照做了。福保也側(cè)過身去,一手自己擼著,一手摸著玉城圓滿細膩的屁股,摸著摸著便要把手指伸進去。玉城倒是緊緊守住防線,死死夾著不讓,其實他心里的欲望是希望福保的手能套弄他的前面,但只是不敢示意。
福保倒是也沒勉強,繼續(xù)盤著玉城的粉臀,忽地起身,黑暗中全部射在了玉城的身上,呵呵笑道“反正你也得洗,一個人洗總好過兩個人洗,哈哈!”
玉城掌燈正要去洗,福保挺著顫巍巍的黑莖壞笑著說:“我有個獨門絕活兒,你爹也不會的,要不要見識一下?”
“你又要怎樣?”
只見福保一手緊捏黑莖的根部和卵子,另一手手掌不斷快快慢慢地摩擦莖頭部分,噗呲一下,潮水般噴尿出來,淋的玉城一臉一身。
“我肏!我肏!”玉城趕緊用手去胡嚕臉上的尿,卻是沒有躲。福保還噴個沒完,中斷了一下就繼續(xù)用手掌摩擦,直到一滴都尿不出來了,才哈哈大笑,“厲害不!”
玉城嘴里罵著趕緊去洗,一路洗,一路硬著。。。
棲鳳樓的清靜包房里坐了四個人,各自心情倏然不同。
蘭姨心里滿懷期待大于困惑,想看看玉城這孩子能有什么好主意。
紅姨的心里是有點頗不以為然的,覺得這就是個孩子,仗著老板娘疼愛,看了幾天就熱鬧就敢往上整活兒了。
福保的心里還在打著鼓,究竟是要豁出去老婆本兒去做個面子上好聽的二老板,還是穩(wěn)妥點領(lǐng)個保底的月錢,又或者是回老家?
玉城心里是忐忑的,也是興奮和緊張的,畢竟接觸生意的時間忒短了,自己想了幾天的奇思妙想究竟有幾分可以落實?
蘭姨給了個鼓勵的眼神兒,可以開始了。
玉城給各位行了個禮,客氣地說道:“這幾天,關(guān)于米蘭齋這盤生意,我有些自己的想法,至于成與不成,或者能成多少,仰仗在座各位批評指正。接下來我會一步一步地為各位講解,各位請不要打斷,有疑點、有意見都可以先記下來,等我講完了再統(tǒng)一解答,可好?”
其余三位紛紛點頭。
玉城首先拿起了米蘭齋的近兩年賬本,開了分析:
“所謂賬本,名目雖多,但總的說來,不過就是進銷存三大項。明面上是采購、營業(yè)和倉儲的明細,體現(xiàn)出來的就是入項收入、出項成本和賬面余利。我們先說米蘭齋這兩年的利潤,大概是七千到八千兩,總的來說應(yīng)該是不錯的。但有沒有可能將利潤提的更高一些呢?”
這是任何一個老板和營業(yè)者都最關(guān)心的話題,福保蒙查查,但蘭姨和紅姨張大了耳朵。
“首先,我想說的是咱們的成本問題,如果我們能將日常的成本降低,在收入保持相當?shù)那闆r下,盈利就會增加,這誰都知道。那么我們目前成本最高的有就是人工成本和直接成本。簡單說,人多了,以及日常物料的浪費也很嚴重。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咱們主要做的是娘子們的生意,與外邊主要招呼老爺相公的酒樓不同,娘子們不是到這來大吃大喝的,可能一桌席面兒最后也不過動了三兩口、幾筷子,娘子們走了之后就浪費掉了;
再比如給娘子們用的養(yǎng)生藥材、胭脂水粉香料等,也是我們左手從人家進,右手再加了點價出,因為原本好東西的采購價就高,所以成本高卻利潤??;
再比如咱們需要的廚子、雜役、伙計,都必須是女子,本就不好找,找到了又得一個一個好好養(yǎng)著,如果遇到了婚假生產(chǎn),就又得重新找過。如果將我們部分營生外包出去,比如點心外包給某個酒樓,至少就可以省了一個點心師傅的月錢,這一年下來也可以省了不少。
至于鹽稅、損耗、火耗這些,我不太懂,我也不多說。至于節(jié)敬方面,我也不太懂,但這塊的成本不能減少,而且必須花在刀刃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