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猛地抬起頭,卻見身邊的侍衛(wèi)朝她咧嘴一笑,扯下了臉上偽裝用的面皮。
“多日不見,太后娘娘。”
太后瞪大了眼睛,活見了鬼一般后退兩步。
陸明煦!
他居然也還活著?
他手里的那張面皮貼在他臉上時,太后完全沒認(rèn)出這已經(jīng)不是保護自己許久的侍衛(wèi)了。
“驚訝嗎?”
太后身邊的侍衛(wèi)連忙上前,擋在了太后和陸明煦之間。
然而陸明煦五招之內(nèi)便將兩人斬于劍下,再看太后,她已經(jīng)癱坐在地。
陸明煦上前一步,她便顫抖著手腳并用地后退一步。
“不……你不能殺我,哀家是太后!”
最后幾個字太后咬著牙說出來,仿佛是在為自己壯大聲勢,又仿佛是在警告陸明煦。
陸明煦嘿嘿一笑,半蹲下來用劍撐著手肘。
“放心吧,太后,我是不會殺你的?!?/p>
說著,陸明煦便掏出一捆繩子:“不過恐怕要委屈您一下了?!?/p>
幾個時辰后,大牢被打開。
一絲光泄入牢房,照得牢房內(nèi)夫婦有些睜不開二人眼睛。
逆著光,那道熟悉的身影還是瞬間讓喬玨蘭眼眶發(fā)酸。
“明煦!”
喬玨蘭猛地站起身,撲向那抹身影。
“我的兒……”
她一遍遍地檢查兒子身上有沒有傷口,果真看到陸明煦的胳膊和腿都幾處包扎傷,忍不住流下眼淚。
“娘,我沒事兒,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會擔(dān)心我,我不是讓人送荷包過來了嗎?怎么樣,你們認(rèn)出來了吧?”
喬玨蘭又哭又笑:“當(dāng)然認(rèn)出來了,你小子天天跟我和你爹炫耀你那荷包?!?/p>
“多虧了映晚把荷包塞給我們,否則娘真的……對了,映晚怎么樣?辭哥兒呢?佑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