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鐵不成鋼道,“叫你說話,你就說了這一句?”
慕南釗笑,“嬸子最疼喜喜。”
“我若不聽她的話,您肯定第一個饒不過我?!?/p>
張嬸遲疑,“話雖這么說……”
“可你,也不能太聽話了吧?!?/p>
慕南釗虛心求教,“那不知小婿該何時聽話,何時不聽話?”
張嬸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自己反而被繞進去了。
可轉(zhuǎn)念意識到準姑爺已改口自稱小婿。
這讓她既歡喜,又有些不好意思,“我并非喜喜的母親,只是這家里干活的人?!?/p>
“哪里當?shù)纳瞎脿斶@般自謙?!?/p>
慕南釗卻正色道,“在喜喜眼里,您就是一家人,是我們的長輩,從不分彼此?!?/p>
“您突然這么說,豈不讓喜喜無地自容?”
顧喜喜無需慕南釗使眼色,就配合地一本正經(jīng)道,“是啊嬸子?!?/p>
“好歹我是您一手拉扯長大的,您就算不是我的親娘,但也是我唯一最親近的長輩家人?!?/p>
張嬸感動的眼角泛紅,“嗐,我知道你們對我好,都是真心的?!?/p>
顧喜喜過去摟著張嬸撒嬌,“那您以后不許再說這類的話了?!?/p>
“我聽見了,只會覺得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您不高興。”
張嬸聽她這么說,反而有些著急了,“沒有,沒有的事兒?!?/p>
顧喜喜嬌聲說,“您這輩子都別想拋下我,拋下這個家?!?/p>
張嬸激動地聲音發(fā)顫,含淚笑道,“好……”
她摟著顧喜喜輕輕拍拍,一如小時候哄睡那樣。
“咋能舍得下我家乖乖呢。”
成親的議題暫且算是蒙混過去了。
就是不知等張嬸時候想明白了,還會不會再次提起。
因為張嬸和石頭在秦家吃飽了才回來的。
疙瘩湯被分成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