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慕南釗微微挑眉,“趁我中毒意識不清,將我壓在身下又親又摸,嫌不過癮,還用紗簾捆綁?!?/p>
“這些是正經(jīng)人能做出來的么?”
顧喜喜一怔,“你不是都不記得了嗎?”
慕南釗道,“后來陸續(xù)想起來了一些。”
見顧喜喜裝死不吭聲了,慕南釗深深嘆了聲。
“你今日帶著江明遠滿村的招搖,還想騙我說不是有意的?”
“我可聽見了,大把的人議論表哥表妹天生一對?!?/p>
“還說你瞧不上我,一心想做狀元夫人,所以根本不希望我回來?!?/p>
顧喜喜一陣心虛,這該死的話題怎么又掰回來了。
“別人亂說閑話,你怎么也相信了?!?/p>
慕南釗的眼神有些迷離,似野狼對待到手的獵物,貪婪地打量,思考著該如何下口。
“東家還不肯說么,那就……”
顧喜喜感覺到下方有一處正在迅速發(fā)生危險的變化。
她腦海中警鈴大作。
“慕南釗你清醒一點!這是我家!”
“我知道?!蹦侥厢摵卣f了聲,像是吃不到糖的小孩子在抱怨。
“可我不想忍了?!?/p>
話還沒說完,他已急切地堵上顧喜喜的唇,沉醉于其中的甜美。
唇齒相依,用力癡纏。
顧喜喜的理智也在飛速瓦解,漸漸閉上了眼,任憑沉淪。
咚咚咚。
敲門聲響,石頭樂顛顛地大聲說,“喜喜姐!秦姨煮了蛋花面疙瘩湯,甜的,讓我們帶回來一罐子,你快出來吃,可好吃了!”
“喜喜?”是張嬸的聲音,“我們進來了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