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春風(fēng)裹著花香吹過。
安慶和的金發(fā)風(fēng)中凌亂。
呂晶撲哧一聲埋頭笑了。
安慶和循聲看過去,呆呆地也沖她笑了笑。
呂晶卻板著臉撇過去,繼續(xù)專心擇菜了。
張嬸看見二人的表情,好笑道,“你們笑啥呢?”
呂晶抿唇道,“剛才有只笨鳥飛過去,聳著翅膀撲棱撲棱的,姿態(tài)做作?!?/p>
“可能它以為別的鳥覺得這樣好看吧?!?/p>
張嬸忙著擇菜,隨口說,“那還真是挺好笑的,下次再看見,也叫我看一眼。”
“好~”呂晶拖長了聲調(diào)答應(yīng)。
安慶和性格好,尷尬也只不過一下子就過去了。
他把呂晶的提醒聽進了心里。
邊繼續(xù)劈柴,邊擰著眉思索著暗暗比劃。
那樣不好看,這樣呢?或者這樣?
西域有很多雄鳥在求偶時還要換著花樣跳舞呢。
他努力吸引心愛之人的注意,沒啥丟臉的!
后院藥房中,顧喜喜幫老郎中稱藥、分藥。
干完了這些基本的活兒,她才拿出從京城帶回來的藥瓶子。
“師父幫我看看這個藥?!?/p>
老郎中接過藥瓶,聽顧喜喜詳細說了此藥的來歷,不禁眉頭緊鎖。
“觸水即溶,無色無味,透過人體肌膚便可起效。”
“好陰毒的東西!”
顧喜喜問,“能否做出解藥?”
她頓了頓,“我只會給自己配的毒藥做解藥?!?/p>
“這藥太復(fù)雜了,我根本辨別不清楚里面都有什么?!?/p>
老郎中點頭,“你若說它來自西南,老夫大概能想到配方了?!?/p>
“解藥或可一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