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他會明白,就算不跟我成親,也能與我長久合作搞事業(yè)。甚至相比之下,后者才是更好的選擇。”
“到那時候他還會不會堅持現(xiàn)在的想法,我就不知道了?!?/p>
“至于江大人,今日我與他才是第二次見面?!?/p>
“若非要說他對我有什么,頂多是幾分欣賞罷了。”
何景蘭問,“萬一人家江大人對你一見鐘情呢?”
顧喜喜道,“可我不相信一見鐘情。”
何景蘭默了默,“你在感情方面倒是一點不避諱,還很清醒?!?/p>
她忽然想明白了什么,豁然開朗的笑道,“我明白了,你之所以如此清醒,是因為無意于他們?!?/p>
那慕南釗呢?為何你對他總是多有避諱?何景蘭在心里說。
如此反向思考,慕南釗或許比眼前這兩位有希望多了。
兩個女子在灶臺邊低聲秘話,安慶和、江明遠桌邊對坐,也沒閑著。
視線交錯間,空氣中仿佛有電花噼啪作響。
安慶和:“我年長你半歲,你是喜喜的兄長,不知我是該叫江兄,還是江老弟?”
江明遠一笑:“在下小字子初,安老板可同旁人一樣,喚我小字即可?!?/p>
安慶和:“你們大業(yè)人成親都早,你怎么這個歲數(shù)了還沒娶妻?”
江明遠不溫不火:“大丈夫當先立業(yè)后成家,安老板比我年長,不也沒成親么。”
安慶和:“聽說你要去京城考狀元,以后當了官未必能回到青田縣,喜喜有她自己的一番事業(yè),不可能被一個男人牽著鼻子走。”
江明遠:“安老板一個異鄉(xiāng)人有此自知之明最好,我欽佩喜喜妹子,也不希望她將來為了某個人放棄自己的堅持?!?/p>
兩人再次安靜下來,眼神交鋒。
這時,一罐熱茶輕輕放到桌上。
二人同時抬頭望去,顧喜喜又放下一小碟松子糖,笑道,“夜深應(yīng)該都餓了,可惜沒別的吃食,只有這個。”
之前來的匆忙,只帶了一包糖。
本想著隨身攜帶方便,危急時刻吃不上飯,一天吃兩塊糖,總能多撐些時日。
眼下危機解除,顧喜喜便將這包糖拿出來做待客茶點。
江明遠溫聲道,“勞煩。”
顧喜喜又放了兩個驅(qū)蚊的香囊在桌上,這才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