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外掛!
想到這兒,顧喜喜也感覺背后涼颼颼的,像是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盯上了。
她忍不住扭頭看了眼院子里,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于是她也沒心情在這兒耗著了,決心速戰(zhàn)速決。
“我就是你們打算提親的人。”
“你們既然聽不進張嬸的話,那就由我自己說?!?/p>
“第一,我爹人稱顧扒皮,我繼承了他的摳門愛財,上一個男人衙門半賣半送,我只花了一文錢,所以要入贅的,彩禮只有這些?!?/p>
夜色中,一陣陣倒吸涼氣聲。
一文錢?
最窮苦的人家娶媳婦也沒這么摳搜的,更別說入贅的價錢要翻倍了!
顧喜喜才不管旁人什么反應,繼續(xù)說,“第二,入贅后為了避免反悔,必須去衙門更改戶籍,從此隨我姓顧。他管不著我在外面的事兒,只能留在家里洗衣做飯帶孩子?!?/p>
“第三,我每個月付給他家用錢,其余我的財產有我自己管著,與他人無關?!?/p>
“第四,他既然姓顧,自然要與過去那個家斷絕關系,他原來的父母兄弟以后無論病死餓死,都跟我沒有任何關系?!?/p>
現(xiàn)場再次炸了鍋。
“才一文錢?開玩笑的吧?!?/p>
“不行不行,要是答應這條件,不是白搭了一個壯勞力嗎?”
顧喜喜懶得聽這些廢話,對自家人說,“他們愛走不走,回家?!?/p>
幾人進去落下門栓,依舊在院子里擺晚飯。
飯菜上桌,還沒等到石頭請老郎中過來,就聽著外面的嘈雜聲漸漸消退了。
張嬸總算松了口氣,“可惜咱家沒啥親戚在附近,不然當初聽吳大娘那么說,就應該早點出去避一避。”
顧喜喜淡笑,“咱們還能被幾個不認識的人逼的離家出走?”
“知道他們真正貪圖什么,只需徹底絕了他們的心思,一勞永逸。”
有人想嫁個兒子換彩禮,減輕家庭負擔。
有人想讓兒子嫁個富戶,從此全家雞犬升天,一起沾光。
有人惦記顧喜喜一個孤女好拿捏,兒子先入贅進去,過幾年如何,還不是男人說了算。
種種盤算,皆離不開一個“利”字。
顧喜喜便斬釘截鐵地告訴他們,入贅到她手里,莫說撈好處了,反而還要吃虧!
這些人自然知難而退。
張嬸點頭,“法子是很管用,但我就怕傳開了不好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