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蘭瞅準(zhǔn)間隙,拽著石頭就跑。
呼!
顧喜喜對著黑衣人用力一吹,同時以袖子捂住口鼻快速后退。
黑衣人只看到眼前一片黃霧揚(yáng)起。
他意識到不妙,再試圖閉氣時已經(jīng)太遲了。
他發(fā)狠地提刀要往前揮去,然而刀還沒抬起來,一大口鮮血就哇地嘔出來。
黑衣人還想掙扎著撲向顧喜喜,突然,腹部好像被人一刀刺穿似的,痛的他渾身戰(zhàn)栗,手里的刀再拿不住,當(dāng)啷落地。
他整個身體也再不受控制,向下跪倒在地。
此時顧喜喜就站在屋檐下。
黑衣人用最后的力氣抬起頭,他視線模糊,已經(jīng)看不清顧喜喜的樣貌。
“你……你……居然……”
“解藥,給我解藥……”
顧喜喜平靜地看著他,“這可是我最好的毒藥,很貴的,為了你還浪費(fèi)那么多劑量?!?/p>
“要是再給你解藥,我豈不虧大了?”
解藥這東西她雖然做了兩份,但那是給自己人不慎接觸備用的。
黑衣人疼的聲音發(fā)顫,“只要我活下去,我給你……給你我所有的一切!”
顧喜喜笑了。
“你還是放心去吧,這藥勁兒大。”
果然她話音剛落,黑衣人身體震了震,歪頭咽了氣。
小院外面,何景蘭拉著石頭,背靠院墻等著。
石頭側(cè)耳傾聽,“怎么沒動靜啊,喜喜姐不會被抓了吧?”
“還是我去看一眼!”
何景蘭卻死死拽著石頭,不許他跑,“別去,現(xiàn)在聽不見動靜才是好事兒。”
石頭不解,“好事兒為啥不能過去?!?/p>
“還有剛才,為啥咱倆要跑?”
天真的小石頭并沒見過他喜喜姐的隱藏實(shí)力。
他皺眉道,“景蘭姐,你不會是怕了,撇下喜喜姐一個人吧。”
何景蘭氣的敲石頭腦袋,“胡說八道什么呢,姑奶奶是那種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