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陳夫人忍著劇痛,艱難地開口。
“你是來救我的嗎?”
當今世道,尋常女子難,像是這種大家族的夫人又過得何其容易了?
今日所見,早就已經(jīng)讓晏鶴清意識到,這陳家分明也是無異于虎狼窩。
她這么些年,也指不定受過多少磋磨。
府中的管事有膽量猖獗行事,不顧陳夫人的死活,這陳老爺更是假模假樣的關心她的安危。
這些人,沒一個善茬。
晏鶴清微微瞇了瞇眼眸,只是鄭重其事地點點頭。
“我會救你的?!?/p>
“我也定會保證你和孩子安然無虞。”
孩子的胎位不正,陳夫人的氣息薄弱。
靠順產(chǎn)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現(xiàn)如今,唯有一個辦法。
那便是刨腹產(chǎn)。
作為新時代曾經(jīng)苦心研學多年的醫(yī)生,晏鶴清有這樣的能力和足夠多的信心確保大人和孩子都安然無恙的。
但在當今這世道,這種事情自然是荒謬至極。
晏鶴清不可能去聽憑陳老爺和旁人做主,她只是靜靜地注視著面前幾近昏厥的陳夫人。
“如今只能刨腹產(chǎn)子?!?/p>
“如若不然,便只能舍棄這個孩子了?!?/p>
說話時,晏鶴清趁著身后人不察之際,偷偷將空間儲藏的陣痛針取出來,替陳夫人打了一針。
“你可愿意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