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氏已經(jīng)沒了。
張氏又因?yàn)橄露镜木壒时魂P(guān)進(jìn)牢里。
如今之際,李家就剩下他們幾個(gè)。
若是連晏鶴清和舟舟都走了,日后又該由誰來操持家中這些大大小小的事務(wù)?
李大自然指望不上李二。
現(xiàn)如今,他只得想方設(shè)法地挽留舟舟和晏鶴清。
“你這逆子,還不趕緊跪下來向姨母認(rèn)錯(cuò)!”
說話時(shí),李大咬了咬牙,猛地踹了李冬一腳。
李大突如其來的動作,直接將李冬一腳踹倒在地上,他感覺到了屁股上傳來的疼痛,更是疼得齜牙咧嘴。
不經(jīng)意之間,瞥見李冬怒不可遏瞪著自己的眼神時(shí),李冬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口水,還是趕忙向舟舟磕頭認(rèn)錯(cuò)。
“姨母,剛剛是侄兒的錯(cuò)。”
“侄兒也不應(yīng)該大言不慚地說出那種話。”
“侄兒在這里向您磕頭賠罪,還請姨母原諒侄兒?!?/p>
聽到這番話,晏鶴清的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意味。
她冷冷地瞥了眼李冬,眼底盡是遮掩不住的漠然。
而舟舟也忍不住看向晏鶴清,等著她的下一步動作。
“父親,您難不成覺得,李冬曾經(jīng)傷害過姨母,姨母便得大人有大量地原諒他吧?”
“您可別忘記了,李冬從前便對姨母沒有任何好臉色?!?/p>
“如今之際,您在的時(shí)候,他也可以稍微裝一裝,可若是您不在這里的話,李冬定是會肆意妄為……”
此時(shí)此刻,晏鶴清依然不愿意退步。
看著眼前這一幕,李大緊緊地攥著拳頭,倒也是從來都沒有想到過往日里那個(gè)不爭氣,又極其怯懦的臭丫頭會變成現(xiàn)在這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他心中惱恨至極,還是選擇拿出了最后的把柄。
“李大花,如果你不想讓你母親的遺物從這個(gè)世界上徹底消失不見的話,你就走吧?!?/p>
“我明日便把那玉佩拿去鋪?zhàn)永锏洚?dāng)了?!?/p>
“我看那玉佩價(jià)值不菲,想必也一定能夠賣個(gè)好價(jià)錢?!?/p>
李大口中提起的玉佩,便是晏氏被拐賣來這里時(shí),偷偷藏在身上的唯一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