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質(zhì)問,李冬當然不認。
他的臉色漲得通紅,又因自己極其窘迫的緣故,他還是忍不住別過身子去。
“父親,二伯,您二位怎么能夠聽信她的一面之詞?”
“這分明就是她故意栽贓陷害我的!”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李冬挺直了身板,又故意裝作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來。
“如果事情真是這樣的話,當初你們質(zhì)問她的時候,她不是什么都沒有說嗎?”
“她現(xiàn)在特意說出這種事情,為的就是顛倒是非黑白!”
瞧著李冬愈加激動不已的模樣,晏鶴清絲毫都沒有為此感覺到有半分的動容。
晏鶴清只是冷冷地望著李冬,他可真是她的好弟弟啊。
“我當初哪里來的機會替自己辯駁?”
“你們不管不顧,直接對我屈打成招?!?/p>
“又讓我到哪里說理去?”
這事自然也是真的。
事到如今,局勢越來越亂。
看著這滿屋子烏遭的人和事,舟舟只覺得心煩意亂。
她從前覺得自己的日子不好過。
不成想,這晏鶴清分明是在父母親身邊長大的,她的日子竟然更是不好過的。
“早知道你們家是這樣對待大花的,我就應該早些來。”
“你們這一家子,都不是東西!”
舟舟作為外人,自然有資格指責李大和李二。
李冬從小便被縱容著,如今更是囂張跋扈至極,他聽見舟舟不由分說地斥責自己,又無所顧忌地袒護著晏鶴清,心中難免是有些不得勁。
“你不過就是一個下賤的女人,又有什么資格來指責我?”
“還有,即便是現(xiàn)在你也沒有辦法能夠證明你的真實身份,我憑什么相信你便是母親的妹妹?”
“誰知道你是不是上門來訛錢的?”
舟舟的出身卑微低賤是真。
可這些都是大家伙心知肚明的事情,從始至終,都沒有人直截了當?shù)卮疗七@些事。
偏偏李冬膽大包天,行徑更是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