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梁沉,前幾天你們一起打籃球受傷那個?!?/p>
楚弋臉色微變,彎下腰,眼神揶揄,“打球不行唄。”
她想起蘇桐提到過楚弋,說是梁沉得罪了人。
江蕪緩了緩,囁嚅著開口,“可是聽說是起矛盾才受傷的?!?/p>
這下他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下去,嗓音也變得冷冽,“你心疼他?”
低下頭凝眸看向江蕪的眼睛,“懷疑我?”
壓迫感太強,江蕪?fù)赃吙缌艘徊竭h離被他氣息籠罩的范圍,泄了氣道,“我只是問問?!?/p>
楚弋嗤笑一聲,“問問?這么關(guān)心別人,怎么不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你是我女朋友吧,怎么我不在那幾天沒問我一下,不問問我在哪,好不好,倒先問起我別人的事了?!?/p>
他越說越氣,胸腔起伏著,那些不安的感覺齊刷刷涌上心頭,他就是生氣就是煩,那幾天在香港不好過,回來還見著她被一男的拉著手臂更是冒火,煩躁得不行,才會故意針對那個叫梁沉的家伙。
江蕪卻不清楚他生氣的點,憋紅了臉,覺得多余問這一出,轉(zhuǎn)過身就要拉開門出去,突然被楚弋拽回去抵在門上,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楚弋就捏著她的下巴蠻橫地親上來,激烈地勾著軟舌攪弄舔舐。
楚弋兩只手都錮著她,一點后退的余地都沒有,唇齒勾連拉扯,吻得舌根發(fā)酸。
江蕪呼吸急促,不斷分泌唾液從嘴角擠出,唇瓣被碾得發(fā)痛,還被楚弋咬著舌尖吮吸含吻。
要喘不過氣了,腦子混沌成一團漿糊,聽見她哭泣般的嗓音,楚弋才抬起頭,伸出舌尖舔她嘴唇,抬眼看她,眼睛和眉頭都泛紅,眸子里溺著霧氣隨時都要落下來,同樣抬眼和他對視,那眼神像在審判他只會是一個隨便亂發(fā)脾氣的狗。
操。
喉結(jié)滾了滾,真是見不得她這模樣,嗓音低沉暗啞,“江蕪,以后少在我面前提別的男的。”
明明是威脅的話語,卻說得底氣不足,楚弋怎么覺得自個兒無形中就被這姑娘拿捏了。